26.“胃口這麼小能吃下什麼?”
“我看看。”
像是真怕她撞出事來。
宋鳶也沒玩那種欲擒故縱的手段,松開手,畢竟她是真的撞疼了,捂上鼻子只是擔心會不會流鼻血。
好在她是媽生鼻。
不然,真容易一下子就撞毀了。
霍聿舟俯下身子,伸手輕抬她的下巴,指腹摸著她的鼻子,從鼻尖到鼻樑骨,動作很輕柔。
他是在認真檢查。
摸著的時候,還時不時地問宋鳶疼不疼。
可能是兩人距離太近,呼吸都在交纏著。
氣息有點過於曖昧。
宋鳶不由得紅了臉。
這種親密和直白的撩撥不太一樣,過於溫柔,莫名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因為她從沒和誰有過這番舉動,就連和霍聿舟上床,兩人也不過是直奔主題,很少耳鬢廝磨地說什麼調情的話。
霍聿舟還在問她,“這疼嗎?”
宋鳶不經意地躲開了他的觸碰,搖了搖頭,“沒事了。”
霍聿舟聽她說沒事,也沒繼續揪著不放。
因為,在檢查她鼻子有事沒事時,他的指背不經意地觸碰了她的臉頰,紅透了,很燙。
不是發燒的那種。
像是一種羞澀感。
就在這時的寂靜裡,誰的肚子傳出了饑餓的訊號,不響,只是這會兒太靜了,不容易被忽略。
餐桌上。
宋鳶喝著白粥,有點食之無味,“沒有別的了?”
“生病了就吃點清淡的。”霍聿舟說著。
宋鳶知道這時候不能吃什麼辛辣刺激的,只好作罷,認命似的繼續喝白粥。
她沒想到自己在海水裡多泡會兒就能發燒。
但一想到這事,腦子裡又浮出了什麼。
她問,“你不是走了嗎?”
“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在牆角那會兒,是霍聿舟接了一通電話才撥開兩人的氣息。
當時,宋鳶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他一臉嚴肅,一聲不吭地就走了。
霍聿舟確實是有要走的意思,但沒走兩步,他又撤了回去,想著和宋鳶打聲招呼再走。
只不過,他回去之後,人早已經歸隊了。
壓根不在原地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