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和我老公的味道好像”
這節骨眼怎麼會想起他?
突然,宋鳶腦子一陣暈眩,思緒斷了。
等她再次醒來,入眼的就是雪白的天花板,視線朦朧,眼皮沉重,喉嚨還有點幹澀,手臂剛要抬起,微微的刺痛感讓她逐漸清醒了。
手背上插著針孔,正在掛吊水。
“別亂動。”
“你發燒了。”
霍聿舟站在床邊,一臉嚴肅,眉頭緊皺,他現在已經換了一套幹淨的迷彩服,見她手一抬,針管要回血,他下意識地按住了她的手腕。
但宋鳶一聽,發騷?
她就說怎麼渾身發熱……
耳朵像是被誰開了一槍似的,有點發空。
“海水裡是不是放催情藥了?”
“我覺得我現在渾身發熱,有點難受。”
說著,宋鳶下意識地往霍聿舟身邊去靠,平日覺得他手掌溫熱,這會兒,自己的體溫高了,倒是覺得他身上很涼快。
“你摸得我好舒服,幫幫我好不好?”
霍聿舟不知道她這會兒的意識是清醒還是沒清醒,估計是沒有,不然也不會說胡話。
況且,他現在也沒心情和她扯別的,只說著,“睡一覺就好了。”
順勢,霍聿舟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燙。
宋鳶卻抬起沒掛針的左手攥著他的手腕往下輕拽,發熱的小臉貼上去,蹭了蹭,眼皮一抬一落,略顯沉重,嘴上還說著,“想抱著你睡。”
生病的她像小貓似的,很粘人。
下一秒,床側淺陷,她就落入了一堵寬厚的胸膛裡,宋鳶蜷著身子要往他懷裡鑽。
霍聿舟卻緊抓著她插著針頭的手臂。
沒一會兒,悶在他胸膛裡的人突然冒出了一句話,“你和我老公的味道好像。”
霍聿舟垂了垂目,聽著她屬於病氣嬌聲喊出的那聲老公,他眉眼的肅情逐之瓦解,透著一絲笑意,是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