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想拿我練嘴上功夫?”
霍聿舟垂眼道,“想拿我練嘴上功夫?”
宋鳶話裡含勾子似的對他說,“難道總教官不行?”
難、道、總、教、官、不、行……
她在故意引誘著他上鈎。
但霍聿舟像是不吃激將法這一套,他只是應道,“先把水上功夫練好,再和我談嘴上功夫。”
“希望訓練結束我們到時候能好好交涉。”說著,宋鳶順勢垂手,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手掌。
兩人看向對方,氣息遊蕩,再近一些似乎都能親上,鼻尖將要觸碰,而那層黑色覆面又是一層固有的阻隔。
但誰也沒有逾越這份曖昧,就這樣任由對方的呼吸逼仄探入。
霍聿舟感受到她手指的細軟,眉眼稍一鬆動,“用什麼交涉?”
宋鳶垂眸又抬,“一般不都是用嘴?”
霍聿舟,“是嗎?”
“但我喜歡用腿。”
與此同時。
年餘時不時地看向避在角落裡的兩人。
只不過,肩寬腿長的總教官把宋鳶的身影遮掩的嚴嚴實實,從背後寬大的背影探去,他完全看不見宋鳶的存在。
而越是這種壓迫性的感覺,越是讓人止不住地揪心。
一想到昨晚半夜經紀人給他連續打來的緊急電話,讓他老老實實地待在綜藝裡,並且必須要做到一不看二不聽三不參與的準則。
否則,就是江執的下場。
誰也保不住他。
就像江執,現在圈裡無人敢撈。
所以,年餘只覺得此刻落在總教官手裡的宋鳶像是要完了。
他還一直擔心著,別因為他那些打預防針的話給宋鳶帶了什麼不好的懲罰。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應該把她一塊拉走了。
“看什麼?”
南一走過來,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架勢,冷聲道,“是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行了?”
年餘被身後突然傳來的一嗓子差點嚇破了膽,他立刻見風使舵,深吸一口氣,生憋著,一頭插進水盆裡,練憋氣。
南一見他收斂姿態,也沒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