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你先去二樓找一瓶好酒,我這就去安排!”李衛東爽快的說道。
李衛東也老長時間沒有和老丈人一起喝兩杯了,還能疏解老丈人心中的落寞,自然盡力。
“走,大外孫,陪姥爺上去把你爸最好的酒找出來!”劉永良拍著李謙的肩膀說道。
“姥爺,我聽我姑姑說了,知道哪瓶酒最好,我陪你上去!”李謙還沒有說話,李睿已經自告奮勇的說道。
“好好好,姥爺沒白疼你!”劉永良笑得開心,蹲下身來抱起李睿。
李衛東聽到女兒自告奮勇的話,心裡嘆氣,這件小棉襖八成有些漏風。
李衛紅站在旁邊聽著也一陣尷尬,她就是想給侄女顯擺一下自己的識酒的水平,畢竟跟別人顯擺也沒人搭理她,沒想到自己這大侄女也忒實在了。
不過劉永良可能要失望了,他告訴李睿哪個酒貴,哪個酒好,說的都是紅酒,壓根就沒有白酒。
但是劉永良和李衛東一樣對紅酒並不感冒,只喜歡喝白酒。
劉永良抱著李瑞,領著李謙上了閣樓取酒,李衛紅幫著顏姐做了幾道可口的下酒菜。
李衛東和老丈人在房間裡飲酒暢談,聽著老丈人講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軍營故事。
人一旦老了就愛回憶以前的經歷,還希望別人聽他絮叨。
不得不說李衛東是個非常好的聽眾,前後兩輩子聽了多少遍了,也沒有厭煩的時候,一直陪著老丈人喝高興了。
喝完酒又喝茶,還是天南海北的聊著,直到劉錦慧開完審計會回到家,才把醉醺醺的老丈人送回家。
“這是什麼情況,我爸怎麼突然來家裡了,也沒打個電話,有什麼事啊?”送走老父親劉錦慧問道。
“男人間的事情,跟你說不著!”李衛東也臉色通紅的說道。
劉錦慧提高聲音說道:“你再說一遍!”
李衛東立馬說道:“嗨,能有啥事,老爺子今天去廠裡開會,廠子今天開始啟動破產程式了,估計裡不舒服了,路過家門口,就進來坐坐,我就把他留下來喝兩杯,散散心,借酒消愁唄!”
“那也不能讓他喝這麼多呀,都快六十的人了!”劉錦慧知道錯怪李衛東了,不過還是嘴硬的說道,當然嘴硬心軟,語氣也軟了。
“沒事,十幾年的陳釀,不上頭,睡一覺就好了,不然老爺子這一覺怕不好睡了!”
“你也別愣著了,洗把臉,趕緊也躺床上睡一會吧!”劉錦慧關心的說道。
“唉,這酒有什麼好的,天天喝也不嫌夠!”劉錦慧催促著李衛東,並抱怨道。
“這你就不懂了,酒是糧**,越喝越年輕,越是這種陳釀,裡面的精華就越多!”
“哪來的精華,說破天也就是乙醇兌水,最多也就有點脂類化合物,能有什麼精華呀!”
“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所有的東西都用化學物質來表徵,那中餐還講究什麼色香味俱全,你直接吃化學元素週期表不就得了!”
“行行行,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有點會不再跟李衛東爭辯,再說下去就是抬槓。
劉錦慧扶著李衛東上床,並安排妥當,才走出臥室來到客廳。
“嫂子!”客廳裡的李衛紅站起身來招呼道。
“坐坐,跟我還這麼客氣!”劉錦慧笑著說道。
李衛紅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坐到原來的位置。
“本來打算今天一起給你們去騎馬,如果公司的有點事,就耽誤了!”劉錦慧有些歉意的說道。
“嫂子,我知道您的意思!”李衛紅大大方方的說道。
她猜想劉錦慧今天沒去,可能不單純是因為公司有事情,更多的是提供一個舒適的環境,讓他和李衛東多溝通一下。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看來今天上午你們談的還不錯!”劉錦慧。笑著說道,話語裡也去除了尷尬的成分。
五一黃金週的前一天,漢中大學法學院優秀教師,齊州市的金牌律師孫立祥同志,突然向學院、學校提出辭呈。
理由是辭職下海,去一家上市上公司做法律顧問,而且他本人是已經離開學校,甚至都沒來得及給同事同學們告別。
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在社會上基本上毫無動靜,但是在漢中大學法學院引起了不小的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