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你問了?”
“還用問嗎,見了我都不怎麼好意思打招呼,支支吾吾地,車裡還是有他爹孃和兩個大爺!”李衛民肯定地說道。
“那估計跑不了了!”兩個大爺跟著,是仗著這幾張老臉,賠禮道歉,給李文家作擔保的,爹孃是上門賠禮道歉的,大過年的,總不能老李家的孩子在外面過年吧。
“你說能接回來嗎?”李衛民也找了馬紮坐下問道。
“不回來怎麼辦,除非有鐵定離婚的念頭,不然有什麼辦法?”李衛東有些嘆氣地說道。
若是十年以後發生這種情況,人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就算離婚,財產也能分一半,而且李文弄不好還得留下桉底。
虐待家庭成員需要負刑事責任,情節惡劣最高可判兩年,若是造成死亡的(包括受不了虐待自殺的)最高可判七年。
“也是,她現在這個樣子,還真沒有太好的辦法!”李衛民瞬間也對女方同情起來。
“成功不只是生意做的好,感情也要幸福,家和才能萬事興,別天天想著那些有的沒的!”李衛東意有所指地說道。
“哥,我可沒想那些有的沒的,你可不能冤枉我!”李衛民嚇的連忙擺手,惶恐不已。
“有沒有你自己知道,不用跟我說!”李衛東老神在在地喝茶抽菸,不理會李衛民。
“人有錢了,千萬不要飄,這個社會最不缺有錢人,少出風頭多幹事實,小心使得萬年船!”
“哥,你又說笑了,我可沒出風頭!”李衛民訕訕的笑了笑,他在縣裡的風頭的確不小,誰都給面子。
“昨天不是公司有事嗎,你忙你的去吧!”李衛東擺擺手,他也是有感而發,並不是意有所指。
現在富起來的人多了,一個個都飄忽不定的,但是能長久的還真不多,槍打出頭鳥。
“我也就那麼一說,現在公司都放假了,還能有什麼事!”李衛民坐在馬紮上不安分的扭動一下。
“你有什麼事?”李衛東看著李衛民,感覺好像有事要說的樣子,但是不好意思說。
“沒有,沒有!”李衛民扭的更厲害了。
“有事就說,腚上有痔瘡,扭來扭去的?”李衛東白了他一眼,自己的親弟弟怎麼也得慣著。
這次回來,他就發現家裡亂七八糟地雜事,無論大事小事都已經不再知會他一聲了,雖然省事了,但也有種失落感。
看他弟弟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瑣事,似乎有什麼難言的事要求他,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你哪天去縣裡?”李衛民低聲問道。
“我去縣裡幹什麼?”李衛東納悶道,他回來過年的,就想在家裡待著,縣裡沒什麼稀罕的。
“前段時間在縣裡開會,碰到縣裡的董書記,說等你回來,有時間想請你吃頓飯!”
“他主動提的,你答應了?”董書記是父母官,面子得給,但是怎麼給也是個問題。
平時李衛東回縣裡,就算有事也一般是朱麗萍組局,他和朱麗萍的關係還不錯,但是朱麗萍現在已經在市裡了。
“都是朋友,不過我也沒說死,只是說等你回來看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李衛民急忙說道,他哥哥的事情,誰也做不了主。
“朋友,你和他們什麼時候處成朋友了?”李衛東眉頭一皺,這話聽著異常地刺耳。
“……”李衛民不敢說話。
“你記住了,若是想順順當當的,他們就不是你的朋友,更不可能是你生意上的朋友!”
“做生意,是得靠朋友,憑關係,但是對他們一定要保持距離,否則這層關係就會變成危險關係,他就是雷,隨時都能爆炸!”
“不靠他們也做不成生意呀!”李衛民小聲的抗辯。
“我不是說一點關係都不能有,有時候送包茶葉,請客吃飯,這種人之常情自然可以有,但是萬事要注意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