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外面熱鬧的喊叫聲，牌九桌子彷彿成了一個小世界，和吳煩同桌的7人，一個個都在小心翼翼的摸著自己的牌面。
有發到大牌的，欣喜若狂，發到小牌的，則黯然垂首。
唯獨吳煩，大牌不喜，小牌不悲，陸陸續續好幾輪後，銅錢輸了25枚，眼力才加了2點。
今天這牌，沒辦法看莊閒的銀錢比例來衡量，畢竟自己手中的牌才是最關鍵的。
不過吳煩一盤都沒加註，算起來，輸錢的幾人中，他可能是輸的最少的一個。
眼力的提升，比耳力要更加明顯，渾濁的燈光下，他能看到莊家洗牌時的花色和點數。
遺憾的是，這些牌終究要被翻過來，底面朝下的，搖晃一圈之後，他就不怎麼記得牌面了。
屬性提升的速度，比昨晚要慢上一些，總得來說也是輸大於贏，不過吳煩一點都不急躁。
這個提升速度，比打鐵來的又快又輕鬆，輸上一點小錢，全當買技能了。
牌九一輪的速度，比賭大小要慢很多，即使後面吳煩運氣上來了，眼力提升的也很緩慢，兩個多小時後，也不過又加了2點而已。
吳煩預估了下時間，現在應該差不多要快10點了，打完最後幾盤，當又一次提示眼力提升時，他終於表示要下桌了。
莊家送走了一個只壓底注的傢伙，心情也好上不少，手上的動作也輕快了幾分。
這時，吳煩已經能基本看清每一張牌了，再加上他記憶力超群，到是大略能猜到每張牌處於什麼位置。
15點的眼力，已經遠超常人，吳煩估計再有一天的時間，讓他多記一下每張牌背面的特點，以後說不定就可以嘗試加註了。
加註無疑能讓勝利的次數變多，提升更快，但也容易觸發莊家的小動作，所以即使加註，吳煩也只可能是最低限度的。
不出意外的，門外姓方的管事已經在等著了，他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吳兄弟今天運氣如何？”
“託方管事的福，小贏了幾十枚銅錢。”
可能方管事已經聽說了，吳煩每次只壓底注，所以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兩聲。
“吳兄弟練過拳腳吧？”
吳煩知道戲肉來了，但他金剛推山掌還沒正是開始練，拳掌熟練度也只有十幾點而已，連粗通都算不上。
不過，等正式開打的時候，他應該已經開練了，因此答道：
“粗略的練過，沒人教，就一把子力氣而已。”
方管事嘿嘿一笑道：“吳兄弟這力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吳兄弟這麼大的力氣，沒打算去風雲擂展示一下，或者報名武考，說不定能一飛沖天呢。”
吳煩則拱了拱手道：“正有這個打算，反正報名也不損失什麼，贏了還有錢拿。”
方管事聽了，點點頭道：“沒錯沒錯，那方某就等著吳兄弟大顯身手了。”
吳煩皺了皺眉頭，道：“好說好說。”
方管事哈哈一笑道：“方某還有事要做，就不送吳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