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鄉巴佬就會厚臉皮跟小姐套近乎!”那丫頭的憤憤嘀咕,被秦炎完整聽入到耳裡。
不過秦炎可不想與一個小丫頭片子計較什麼,與她鬥氣,還浪費自己的好心情呢。
不如多看幾眼這自稱涵雪的女子,養眼得很。
武家?
那就是叫武涵雪了。
名字不錯。
可是,又想到了周圍人的議論,必然不是空穴來風才引得那麼多人都持如此的言論。
這樣一來,武涵雪很有涵養地給自己賠禮道歉帶來的好印象,就跟之前所瞭解到的形成了較大的反差。
而且還與她名字當中的雪一字衝突了。
在秦炎看來,雪代表著純淨。
點頭回以微笑,目送武涵雪拖著那丫頭轉身走開,秦炎感慨,如果那些風言風語是真的話,如此麗人,為何又要那般行事呢?
吸引去眾多目光的武家小姐一走,周圍的人也就沒有興趣再駐足了。
可是,秦炎把自己摘出去的行為,其實是犯下了眾怒。
有些人不想在這裡搞事情,瞪了秦炎一眼就走了。
倒是有些性子痞了點的,越看秦炎越是不爽。
很快,就有幾個有武力的人聚集在一起,一邊唾罵秦炎煞筆,一邊堵住了秦炎的路。
入圍此次正賽的武者,鎮魔臺加光明聖都再加軍方頂天了不過幾十號人,而且西北地區只有秦炎自己一個人。
若是要撐得起這場聯誼聚會,秦炎能想得到,肯定是有不少光明聖都的武者家族派年輕人前來的。
眼下,感受了這幾個人的氣息後,秦炎就得出結論。
不是能參加正賽的武者。
秦炎這個被擋路的人還沒有說話,堵路的人先說了。
“小子,還想著靠不知道哪裡學來伎倆去靠近武家小姐?”
“哈哈,雖說佩服你的勇氣和口味,但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你與我們不一樣,啊?!”
帶頭之人憤怒地替許多剛剛在場圍觀的人說出了這句話,這讓不少正想走的人都決定留下,再看一場熱鬧。
“沒別的意思,看你們都是認識那武涵雪的,而我是第一次見,所以,你們對她議論紛紛的時候,我卻沒有,這難道不就是我跟你們的不一樣麼?”秦炎很是無辜地攤手回覆。
領頭的男子自然是知道秦炎用一個說得過去的事實,掩蓋了另外一個事實。
武涵雪已走,所以他藉著怒氣大膽地將話說明白了:“你小子,陰陽怪氣的,你敢說你看武涵雪沒別的心思,你憑什麼說你就不一樣,嗯!”
一同前來的人助陣附和:“就是,外地來的鄉巴佬,是要參加比賽的對吧,本事沒有學到多少,這嘴皮子功夫卻是厲害!”
“你說說,我們哥幾個,還有這裡那麼多人,憑什麼要成為你接近武涵雪的襯托?!”
這話是引起了許多人的共鳴。
他們認為,面對武涵雪那等人盡皆知的賤貨,當眾曝出她的戰績,她怕不是都要暗自興奮流水。
所以,當眾議論那女人又怎麼樣?
那女人身邊的貼身丫頭,還不時出擊,幫著主子立一下純良的牌坊,簡直是能笑死個人!
在聖都生活這麼些年,他們早都對武涵雪持著一個固定的印象。
就在剛剛,他們親眼所見一個外來戶拿他們很正常的行為,來襯托自己的不一樣,就為了討武涵雪歡心!
礙於武家是聖脈大家,他們不好當著她的面發作。
可武涵雪已走,只留下秦炎這個隻身一人的鄉巴佬,他們就沒什麼可擔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