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妥當,買完菜回來,風亦飛才上了遊戲。
帶著你老婆昨晚就說了,他早上有必修課,會點名,來不了。
風亦飛尋思著該去牢獄看看高恐移是個怎麼樣的人,需不需要幫忙看守之類的。
總不能到監斬的時候才見犯人嘛,那也太消極怠工了。
遊戲時間一天後,就是押赴法場問斬之時。
當初要營救龔俠懷的時候,自己可是跟雪糕去過夜探牢獄的。
說不準今天會出岔子。
感覺還是蠻奇怪的,那時候是劫獄的一方,現今又變成監斬的官員了。
也算是世事無常了。
進了府衙,朱有誠正在處理公文。
一見風亦飛來到,朱有誠就蹦了起來,作揖行禮道,“風大人,幸虧有你翦除了陸倔武與黃青雄等一干賊人,不然卑職都還被他們這些亂黨奸賊矇在鼓裡!”
“什麼情況?”風亦飛愕然問道。
“派去如意賭坊收拾屍首的仵作回報,在殘屍中有留下面目完好的頭顱,經辨明,是仙井監水寨的匪徒頭目,這下可以徹底坐實,陸倔武、黃青雄勾結匪類,心懷叵測!若無大人明察秋毫,行刑之日,他們必定會里應外合,鬧出大亂子!”朱有誠畢恭畢敬的答道。
風亦飛一怔,這麼說來,那四個頭戴斗笠出言不遜的都是水匪頭子咯。
有個鬼的明察秋毫咧!我就是去尋仇殺人的!
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朱有誠這傢伙還是改不了拍馬屁的習慣。
風亦飛也懶得去糾正他,“我打算去看下犯人,要我幫忙看守嗎?”
朱有誠趕緊搖頭,“怎敢勞煩大人,這日間卑職已派了幾隊城衛兵丁去牢獄外巡邏操練,光天化日的,要有人想潛入牢獄那是難比登天,絕對逃不過耳目。”
“我還是去看看,今天晚上,就由我跟我師弟過去守著好了。”風亦飛道,反正也是閒著,平州府附近一帶的練級點,野怪等級都偏低,還不知道要去哪裡找高階些的地方,來了一趟,出工不出力可不太好。
“這......”朱有誠有些遲疑。
“就這麼定了。”
“謹遵大人吩咐!”朱有誠連忙應喏,又討好的堆起了一臉笑容,“賭坊那邊的交接已辦得妥帖,大人可隨時過去檢視。”
確實得去瞄一眼,風亦飛點頭,“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能為大人辦差是卑職的榮幸!”朱有誠諂媚的笑道。
風亦飛著實不習慣他這般阿諛逢迎的樣子,道別了聲,徑直前往如意賭坊。
平州府裡活動的玩家很少,就見到稀稀落落的幾個。
如意賭坊的招牌已是拆了下來。
朱有誠確是挺會來事的,還派了兩個捕快守在門口。
廳裡的血跡都收拾得乾乾淨淨,賭桌全部撤了去,有數名匠人在重新整修裝點。
葉紅與金掌櫃在內堂。
金掌櫃撐著柺杖才能行走,有一名侍女隨身侍候,就是那晚見著的那位打瞌睡的。
經過此事,金掌櫃不想再從事賭坊的營生,準備將這賭坊改成酒樓,做點正經生意,朱有誠讓捕役搜出的銀錢都全數交還了給他,也不需再另籌資金。
姐夫都把這地方送給了金掌櫃,風亦飛也就隨他了,到時跟朱有誠招呼聲,幫著照應下就是。
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