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號鬥羅卻也不敢有怨尤,只望侍候好了白愁飛,能得傳絕藝。
二十四節氣驚神指可不止是那沒學全的二十四式!
要想跟風亦飛分庭抗禮,起碼得學會三大絕才有那資格。
......
另一邊廂,風亦飛才掠出一段,就接到了傳音,“風哥兒,別走那麼快,等等!且等上我!”
風亦飛駐足停下,回頭掃視了一眼,就見任怨遠遠的在一個小巷口招手。
當即掠了上前,傳音道,“你又知道我回來了?”
任怨笑道,“此前都說了,京城裡哪有什麼事情,瞞得過我手下的耳目,風哥兒你一在京師現身,我就得了訊息,趕了過來。”
“你趕過來幹啥?”風亦飛沒好氣的道。
“不就是擔心風哥兒你著急上火,去尋那王小石了嘛。”任怨嘆息了聲,“我知你與他交情甚篤,但這事鬧得太大,你真不好牽涉其中。”
“有沒有王小石的線索?”風亦飛問道。
“沒有。”任怨搖頭。
“要有的話,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好。”任怨忙不迭點頭。
“那就行了,再見。”風亦飛準備去趟神侯府,就算不能見到諸葛先生,至少也可以找找無情或者崔大哥,問出點資訊。
“等等啊。”任怨趕緊阻攔,“風哥兒你此番出京,又立下大功,掃蕩黃泉寺,殺了餘近花那妖道,相爺有令示下,讓你回了京,去相府拜見,怕是有要緊事兒囑託。”
果然是事發了,風亦飛心知肚明,無情結案呈送上去的宗卷,肯定會道明白事件的來龍去脈。
避也避不過去,任怨是知曉自己跟無情同行前往烈女鎮的。
多半不是有事情囑託,是要責罵吧。
自己可是把蔡璟的近身護衛給做掉了。
看任怨的神態,餘近花死了,他倒是歡喜的,根本就不知道,餘近花一直潛在蔡璟身邊,比他還更得信重。
禁不住想探探口風,“世叔最近有沒有發脾氣?”
任怨一怔,“相爺一貫是喜怒不形於色,泰山崩於前都毫不動容的,也看不出來,有沒有動怒,應是沒有的吧?”
他似也不太敢肯定。
喜怒不形於色?那也就是說,他笑得和善,也是假的咯?
“傅宗書死了,他老人家不開心嗎?”風亦飛不禁又問道。
“又哪能開心得起來,諸葛老兒徹夜入宮,稟告聖上,傅宗書遇刺一事,並道明王小石是先行到神侯府行刺他,失敗而退,明裡暗裡的戳相爺背脊,說相爺是主謀,這老狐狸實是奸猾得很那!”任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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