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諷刺民樂,抬高交響樂的聲音響起,可悲的是說這些話的人還都是華夏人!
郝多魚聽到這些議論聲就氣憤到不行!
他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豬鼻子裡面插大蔥——裝象的人!
交響樂怎麼就高雅?
民樂怎麼就低俗了?
你他麼連自己的文化都不認同,你還怎麼當華夏人?
“來,你們說說,民樂怎麼就低俗了?”郝多魚直接站起來問道。
“還不低俗嗎?你見過有人在維也納大廳表演過民樂嗎?還是有人在悉尼歌劇院表演民樂?”一個人模狗樣兒的人站了起來質問道。
雖然他是一身黃面板,但郝多魚能透過他的表皮看到他的身體裡,他就是一個香蕉啊!黃面板白心啊!
怎麼著?
在維也納大廳演奏就高尚?
在悉尼歌劇院演奏就高尚?
你這麼喜歡舔,來華夏幹什麼?
一邊賺著華夏的錢,一邊鄙視,真他麼會當人啊!
如果在抗戰時期,這就是走狗啊!
有些時候,越有文化的人,反而越他媽不是東西。
“你要是我兒子,我當初就應該把你射在牆上!省的在這裡丟人現眼!”郝多魚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粗俗!”那個人紅著臉說道。
“對,你高雅,你高雅你拉屎幹什麼?你高雅,你撒尿幹什麼?你怎麼高雅的人,怎麼能幹這麼低俗的事兒呢?是不是啊高雅兄?”郝多魚直接懟道。
“你……你……你!”高雅兄被郝多魚懟的啞口無言,滿臉通紅。
“狡辯!”他的朋友替他說道。
“你比他還噁心,他拉屎,你攪便,你倆果然是兄弟啊!”
“你……”頓時攪便兄呼吸急促,被郝多魚氣到不行。
被郝多魚這麼一攪和,其他人都不敢吭氣了,生怕郝多魚懟他們,這貨的嘴巴實在是太毒了啊!
“你們可以喜歡交響樂,也可以不喜歡民樂,但你要是說交響樂比咱們的民樂高雅,我特麼就不高興了!”
說完臺下沒有人說話。
“你們知道我們為什麼穿著華夏的中山裝,大褂來這裡嗎?”
還是沒有人說話。
“就是因為這些老外,說我們民樂低俗!是垃圾!所以我們才來這裡的,我們就是為了證明給他們看,我們華夏的民樂不是垃圾!可最讓我感到心痛的是我們的這些同胞!”
“他們看不起我們不要緊!我們可以證明給他們看!”
“但如果我們自己看不起自己的話,那才是真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