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元顧,這就是月月的馬車?”
“回二皇子,無錯,方才我回去時,就見著郡主自行駕著馬車趕了過來,這會正在馬車之中取暖。”
“可有受傷?”
“倒是沒有。”
“那便好,來人,護送郡主回滁州。”
“是。”
這烏泱泱的將士分別列陣在馬車的前後左右,甚至連駕馬都有人代替,元顧一瞧這是沒自己的事了,當即進了馬車內,一同取暖。
“郡主,二皇子倒是很是在意你。”
“二表哥從來都是對我極好的,元顧,趕了兩日了,你在馬車之中好好歇會,喏,這有乾糧,是先前在道上幫了我的那位公子送的。”
“連帶著這銀狐斗篷也是?狐蘿蔔要是看見這斗篷,一定會生悶氣的。”
“嗯,沒事,這斗篷待我到了滁州後,就送還回那位公子,方才已經問了他的住處了。”
“瞧主子你的模樣,這是對那位公子極有好感嘛?主子,如今你可是九霄錦的人了,這再動凡心怕是不合適吧。”
“元顧……你平日裡都看了些什麼東西,這般多的花花腸子?”
“那還不是主子你給我的那個叫什麼投影儀裡頭說的,我同青煙兩人無事之時就看著這玩意,自是學到了很多。”
夏十月撇了撇嘴,合著這還是她自己做的孽。
“日後少看些沒用的。”
“唉,可別岔開話題,主子你還沒說呢,可是對那位公子有好感?這銀狐皮看著可是極為昂貴的,毛色這般純淨,簡直世間少有,主子,你莫不是又使出了美人計,叫對方動了凡心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元顧,你近日是不是皮癢癢了,我可不介意回京後,同青煙說一聲,說你在滁州啊,日日忙著拈花惹草的。”
“主子,你可別瞎說,青煙這般聰慧,怎會信你這個。”
“嗯,你主動去拈花惹草倒是極不可能,那那些花草來惹你呢。”
夏十月朝著元顧眉毛一挑,元顧當即敗下陣來。
“不提了, 不提了。”
“嗯,那還差不多。”
夏十月吃著燕陸離給的乾糧,一臉滿足的看向元顧。
“穆陽,都已經兩日了,還沒有線索嘛?”
“南嘉,你別急,宋大人在牢中待著越久越好,總歸皇上並未治罪,不過,如今確實沒有線索,先前去打聽了,那齊良自知自己名落孫山後,便直接打道回府回了家鄉,如今正派人過去呢。”
“卷子可查過了?”
“此事已經稟告過皇上了,可皇上卻說,並未切實證據證明偷換卷子一事,不可輕易勘察,如若被百姓知曉,會損皇家權威。”
“這……”
顧南嘉緊皺著眉頭,如今確實陷入了兩難之境地,本以為這案子還挺好破的。
哪裡曉得第一日審問宮人之時,卻都說自己當時經過了那水井處,卻也未見著榜眼和那太監,至於那太監,更是查無此人,總歸這事詭異的很。
“罷了,那九霄錦那如何了?”
“九霄錦倒是日日在我跟前待著,只是近日卻一點也未聽他提起月月。”
夏穆陽一提到九霄錦,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說及名字時都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這月月如今在宮中傷腦著,怎九霄錦是連半點關懷都沒有,所以平日裡這是做給他人看的嘛,若真是如此,兩人還是不要成婚的好,他寧願夏十月孤著不嫁,也不想自己的妹妹嫁給這種人。
“穆陽消消氣,如今月月在宮中,你就莫同九霄錦置氣了,這若是被月月知道又給她多添一重煩惱。”
“嗯,說的也是,我只希望九霄錦能待月月好一些,至於其他的,也不敢奢求了。”
“穆陽你放心,這九霄錦若是敢負了月月,我定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嗯!來,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