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的親友在一起喝酒,他也來參加,不用酒杯,而是用大盆盛酒,喝得醉醺醺的。當時有一大群豬走來飲酒,阮咸就和豬一起喝酒。他一面飲酒,一面鼓琴,真是不亦樂乎。於是“與豕同飲“就傳為笑話。
阮咸妙解音律,善彈琵琶,為當時著名的音樂家。有一種古代琵琶即以“阮咸”為名。他曾與荀勖討論音律,荀勖自認為遠不及阮咸,便極為嫉恨。阮咸也因此被貶為始平太守。阮咸還有著作《律議》傳世。
戴總講完了,田理麥說道:
“這個百家竹林景區,有許多的文化可以放進來,但是畢竟要去去糟粕,選擇精華。
“可以說,竹子文化是中華民族在長期生產實踐和文化活動中,把竹子形態特徵總結成的一種做人的精神風貌,如虛心、氣節等。其內涵已形成漢民族品格、稟賦和精神象徵。
“看到竹子,人們自然想到它不畏逆境,不懼艱辛,中通外直,寧折不屈的品格,這是一種取之不盡的精神財富,也正是竹子特殊的審美價值。”
戴總看著田理麥說道:
“田總,我們往前面走吧。”
田理麥笑了笑說道:
“戴總,你是要我去樂伯亭看詩吧!?”
覃鄧六說道:
“田總,樂伯亭建得好,樂伯就是樂學注老師,他可是我們武陵山的大詩人,我們從小看過沈從文的,讀詩就讀李白、杜甫和樂學注的詩,李白、杜甫的詩讀起來好,但我們感覺樂學注的詩就好象寫的是我們對門山上的太陽,照亮了我們的心!”
田理麥笑了笑,問道:
“樂伯的詩你能背幾首?”
覃鄧六說道:
“田總,我們現在是在竹林裡,我們要背就背樂伯詠竹的詩!”
田理麥看了看官軍平和戴總,笑著說道:“好啊,既然覃主任有此雅興,那我們每人就背背樂伯的詩。”
“總把清光輝日月,長將幽趣伴春秋。人間只為風塵老,難比虛心無白頭。”
不待田理麥話落,覃鄧六隨即背道。
覃鄧六背完,田理麥說道:
“好詩,真正好詩,我每次讀樂伯的詩都讓自己心裡亮堂,‘總把清光輝日月’,‘人間只為風塵老,難比虛心無白頭’,我們每一個人能做到嗎,竹是‘虛心無白頭’!”
“一任春花著意開,憑他細柳拂池臺。淇園只合蒼松趣,不用東風費剪裁。”
田理麥的話剛說完,覃鄧六又背了一首。
田理麥笑著說道:
“覃主任,樂伯的詩我們都是能夠背幾首的。你別認為我們只記得李白、杜甫的。”隨即田理麥隨口背誦了一首:
“雪姿瀟灑自軒昂,瓊節風敲鳴玉璫。更有紅梅添意趣,斜枝穿翠出高牆。”
見田理麥和覃鄧六兩人在背誦樂學注的詩,戴總說道:
“建造樂伯亭時,我看過關於樂學注的介紹,這位樂老先生,生於1923年,卒於2013年。青中年時期,執教高中數理文史及化工技術工作多年。
“精於古現代漢語,幼承家學,並得名師培養。經史子集,博覽群書。年十八,即喜作詩,作品除部分現代詩外,以仿唐人近體詩格律為多;亦間調寄舊詞,填寫新聲。
“作品發表於全國各種書刊,並被收入《中華詩詞十五年年鑑》、《中華詩詞總彙·當代卷》、《中華詩詞年鑑》等二十餘種大型詩詞選編中。
“著有《鑑心詩草》、《懷古詩集》、《夷淡軒詞》等詩詞集。摘抄詩稿二百餘首,曾經為臺灣讀者出版《鑑心詩草》第一集。名入《中國詩詞著作家辭典》、《中國詩詞家大辭典》等十餘種辭書中。”
聽了戴總的介紹,田理麥說道:
“戴總,你這位建造大師,要難住你真的很難,你知識真的淵博,不過,你能記得樂伯的詩嗎?”
戴總隨即背誦了樂伯的《詠竹之五》:
“探看何須問主人,高標超逸自為鄰。流連不與爭名士,堪笑風騷題鳳賓。”
田理麥笑道:“戴總,你這位建造大師,也已經快成文學大師了。”
一直在旁沒有說話的官軍平,此時說道:
“樂老先生的詩,小時候我也讀過,也記得幾首。”
官軍平接著便背誦了樂學注四首都是《詠竹》的詩:
“苞木冥冥萬個姿,風情微拂過雲遲。參差錯落藤緣掛,散影斜陽入小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