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他們幾人又一起聚集到了丞相府。
大廳裡。
丞相袁博坐在主位上,他的下面坐著戶部尚書,工部尚書和刑部尚書三人。
除了這三人外,還有其他七八位官員。
此刻,大廳內的氣氛沉悶,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些緊繃。
工部尚書看了一眼眾人,一臉難看道;“看來宮裡那位是鐵了心要動北方四州之地了。”
“什麼派東廠核查,都是託詞。”
“這是想要先穩住咱們其他這些世家,給房玄齡爭取時間。”
“等房玄齡徹底把北方四州清理完了,就算咱們這些世家再有意見又能怎麼樣?”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工部尚書臉色難看的說道。
比起在座的其他人來,工部尚書的臉色是最為難看憤怒的。
因為清河府崔家是博陵崔家的一大分支,是支撐博陵崔家的一大觸角。
像崔家這種世家,只所以能成為大周的七大世家之一,在大周根深蒂固,靠的就是這些觸角來支撐。
現在,清河府崔家的這支觸角被斬斷了,也就算是間接的消弱了博陵崔家的整體實力。
工部尚書身為博陵崔家在朝堂上掌控話語權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會不憤怒呢!
聽到工部尚書的話,其他眾人都是沉默著。
他們都知道,工部尚書說的沒錯,宮裡那位確實是鐵了心要動北方四州之地,連他們今日串聯那些言官上奏,都打了一個太極,推了回來。
可那又能怎麼樣?
有朝廷十幾萬的神武衛平叛大軍在北方四州之地,誰能阻止的了?
就算是用上一些手段,但面對那十幾萬的神武衛平叛大軍,也是於事無補。
刑部尚書嘆了口氣;“是啊!我們都小看了宮裡那位。”
“本來以為北方四州之亂會讓大周這盤棋陷入死局,卻沒想到硬生生的讓宮裡那位給盤活了。”
“還來了一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藉機,清理了北方四州之地。”
“真是好謀算。”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一般的手段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了,北方四州之地的事還是先放放吧!”
刑部尚書嘆了口氣說道。
北方四州的事已經是成了定局,想要扼制住宮裡那位的動作,根本不可能。
除非有辦法能解決了那十幾萬在北方四州之地的平叛大軍。
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先放放?
戶部尚書聽到刑部尚書的話後,一臉冷笑的看了一眼刑部尚書道;“如何放一放啊?”
“如果宮裡那位清理完了北方四州之地,接下來清理其他州府,對其他州府動手呢?”
“還有,北方四州之地這一清理,會牽扯出多少人,多少世家,你們想過沒有?”
“難道只緊緊是北方四州之地嗎?”
戶部尚書的話讓在座的官員臉色都是一變。
是啊!
北方四州之地這一清理,可不僅僅只是牽扯北方四州之地,還會牽扯出其他地方的官員和世家,甚至是朝堂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