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壓抑在兩人之間不停放大,程安的閉而不語彷彿給了任景西肯定的答案,他垂下眼眸還是抬手溫柔且憐惜的抹去她臉上的淚痕。
沉息了片刻後鬆開她已然恢復了冷靜自持的模樣。
“下午我會讓人把你的行李搬過來。”
程安身子一怔望向他:“你什麼意思?”
“從現在開始你就住在這裡。”他聲音沉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程安站起來怒視著他:“我不要!”說罷便推開他往外走著,可沒過兩步卻又被他拉了回來,從後背禁錮在懷中。
“不要想著反抗我。”他將她轉過身直視著:“今天的就在這裡,哪也不要去。”
彷彿這樣專橫暴戾的任景西才是真正的他,他的眼裡沒有任何玩意。
“你這是在囚禁我,你知道嗎?”程安抿著嘴角鼻子酸澀的緊,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心裡壓抑的難受。
任景西望著她突然的沉默,眼裡複雜的讓她看不懂,片刻後緩緩的像是低喃著:“囚禁你,也好。”
任景西走了,把她反鎖在家裡。
程安感覺自己像一夜回到瞭解放前變成了未成年的小孩子,連門也出不了。
果然,到下午的時候她的行禮被陸陸續續的搬了進來,中途好幾次想趁機跑的時候卻被門口的徐澤給攔了下來。
“你不用去上班嗎?”程安盯著徐澤咬牙切齒的說著,恨不得把他瞪出一個窟窿來。
徐澤尷尬的笑了兩下:“任總說,今天我的工作就幫您搬家,順便……看著您。”
“……”程安極力忍耐著自己要罵人的慾望,沒一會兒任紹揚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我聽說你搬到我小叔那呢?”任紹揚張口就問正好撞到了程安的槍口上。
“什麼搬,他那是強迫好嗎!”
任紹揚嚇的一激靈緩了緩說道:“其實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什麼?任紹揚你說什麼?”
徐澤聽著見看了一眼。
“哎呀,你先別急。”任紹揚知道她要發火連忙勸著她:“程敏榮找到你那我本來就覺得你那不安全了,想著給你換個房子,現在正好我小叔把你帶走了,程敏榮怎麼也找不到那裡去吧。”
“而且如果這件事真的和何雨吟有關係,那就看她會不會在把你的事情告訴程敏榮。”
程安知道這目前來說的確是利大於弊的事情,更對於她卻還是有其他的顧慮:“可你有沒有想過我要和任景西那個混蛋住在一個屋簷下了。”
徐澤眉心一跳再次看了過來。
“你倆以前又不是沒有一起住過。”任紹揚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也立刻反應到自己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