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任景西的神色太過嚴肅甚至是帶著隱忍的暴怒把程安給嚇到了。
一瞬間以為自己回到了五年前,她不小心犯錯誤的時候任景西也是這麼嚴厲且嚇人的看著她。
一個旋風似的,程安連忙跑回屋裡乖乖的換起衣服,而還在屋外的任紹揚便緊張的恨不得跳窗逃走。
說實在的他和程安昨晚真的沒發生什麼,可今早這一出就是不想讓人誤會也難啊。
“小,小叔呀。”任紹揚喊了兩聲,卻見任景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推開他又回了屋裡,那眼神就像帶了刀子一樣著實恐怖。
任景西走到沙發旁把角落裡的包抽了出來,小小的放在手掌上拍了兩下冷哼出聲。
氣氛頓時降到了冰點,而任紹揚更錯覺的以為自己呆在冰窖裡,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現在的任景西就像蓄勢待發的野虎猛獸,分分鐘能要了他命的那種。
在程安換好衣服之前任紹揚都是乖乖的站在牆角像犯錯的小孩,而任景西則是面色陰沉的緊盯著他。
程安的速度還是很快,沒幾分鐘就已經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可經過這一系列的折騰她好像才慢慢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要這麼聽任景西的話?
任景西見她出來便沉著臉大步邁向她,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往外走。
這時程安已經清醒的開始掙扎:“你拽著我幹什麼,你放開我。”
可任景西卻像沒有聽見似的一聲不吭,不論她怎麼掙扎還是使用蠻力的把她拉出門上了電梯。
門咣的一聲被重重的摔上,任紹揚被嚇的打了個激靈,有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導致現在腦子還是發懵的。
任景西直接把程安塞進了車裡,而在車上等著的徐澤看到程安時卻是驚的說不出來話,又看看任景西鐵青的臉腦子轉了轉彷彿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他坐在駕駛座上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道:“任總,還去公司嗎?”
任景西緊抿著薄唇,緊繃著的下頜線似乎都在表達著他的憤怒,他看向程安一字一句道:“回江園。”
程安本來還在奮力的扒著任景西的手,聽到他說的地方愣了一下抬起頭:“那是哪?你又要帶我去哪?”
任景西不說話程安心裡的氣便愈發漫延,衝著駕照座上的徐澤說道:“停車,我要下車!”
徐澤瞄了眼後視鏡這壓抑的氣氛他哪敢停車啊,便當起了聾子當自己聽不見。
“任景西,你是不是有病!”程安扒著他的手可惜打又打不過他。
終於任景西忍耐不住,將她按在位子上俯身凝視著她,眼㡳的盛怒已經掩蓋不住厲聲道:“程安,不要挑戰我的忍耐度。”
徐澤的車子開的飛快,沒一會兒就到了任景西口中說的'江園',而這一次程安也看清了這裡是任景西第一次帶她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