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厲牙關要緊,拳頭握得指尖發白,把心中的怨恨牢牢地鎮壓。
莫娜:“你救過我,我也救過你,就算你不欠我命,可你還欠我一隻手,你以為我們之間真的可以就這麼算了?你想都別想。”
她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哪怕把他手腳都剁了,也不會留給別人。
在她莫娜的眼裡,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道理,只要她看上的,到最後,都是他的,不管是人還是物。
凌厲的目光回覆了平靜:“那你想我怎樣?”
莫娜不顧羞恥地說了出來:“我要你證明你愛我,你心裡只有我,我現在就要。”
龍小茹死死壓住自己的嘴巴,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爆粗,可內心已經開始國粹罵:cao,臭不要臉的,在這兒犯什麼病,當隔壁的小孩死了嗎?
凌厲不知該嘲笑莫娜的可憐,還是可悲,一個女人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一個男人愛不愛她,簡直就是腦殘。
凌厲依舊用他鋼鐵的意志,坦率發言:“你真的現在這裡嗎?既然這儀式對你這麼重要,為什麼不挑一個好地方,一個好天氣?過兩天我生日,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莫娜正在怒火中,思維比甜蜜戀愛是要線上,一萬個小心理智,覺得凌厲又想顧左右而言他,敷衍自己。
她才不會上當,不做,就是不愛。
凌厲:“過完這個生日,我就是22了,可以組建家庭,可以承擔家庭的責任。”
龍小茹:what?阿厲哥哥,你在胡說什麼?你要獻身就算了,你難不成還要娶這個瘋女人?不行,我不同意,我死也不同意。
隔壁的龍小茹急得想砸牆,衝到對面,手刃莫娜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儘管莫娜做好了凌厲想要敷衍自己的準備,可依舊被他這個說辭震驚到了。
他,是在跟自己求婚?他原來,只是一心想對自己負責,並不是不愛自己?
內心的恍然大悟又讓她一陣雀躍,可又一陣後悔,自己剛才的質問是不是做得太過了。
不信任自己的男人,不就是打他臉嗎?她怎麼老是做這樣的事情呢?總是疑神疑鬼,難怪這次他會生氣。
莫娜:“你,你說的是真的?”她的語氣軟了很多,臉上略帶羞澀,四川變臉都沒她厲害。
“當然,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只不過,想組建家庭的人不是你。
“那,你怎麼不早說,非得人家跟你發脾氣你才肯說實話,”莫娜摟著凌厲的勁腰嬌嗔道,身體還故意在凌厲身上磨蹭,“那你老實告訴我,你喜不喜……”
她的話沒說完,凌厲就把她壓在了牆上,一頓粗暴的狂吻,像個沒有感情的啃肉機器,可又像是急不可耐,莫娜能明顯感覺到他此刻的洶湧與強悍,
肺裡的空氣都被他搶空了才肯把人放開,她只能嬌軟地掛在他身上,覺得心裡是滿的,可身體又是空的。
凌厲湊近莫娜的耳朵,用男人無比誘惑的嗓音說道:“還有兩天,到時候我一定讓你嚐嚐我的厲害,這兩天,你可千萬不要生病。”
莫娜現在渾身嬌軟,腦袋都是空的,凌厲說什麼就是什麼,嬌羞地“嗯”了一聲。
她彷彿魔怔到了有一種怪癖,不管凌厲身上是剛洗完澡的沐浴清香,還是剛訓練完的汗水酸臭,她通通都喜歡,甚至是迷戀上癮,尤其是當這個男人與她肌膚相碰時,她渾身的細胞都開始雀躍。
那種酥麻的沉醉,讓她甘願被他操控般,予取予求,他要什麼,她都可以答應。
她覺得自己愛慘了這個男人!
臉龐已經隱在陰影中的凌厲,從龍小茹的方向看,只能看見他的側臉,看不到他的情緒,只知道,他嘴角掛著淺笑,與莫娜緊緊的相擁。
她小小的心靈十分不是滋味,現在一半還是怒火,一半是醋意,想慢火熬了許久的濃湯,變得粘稠,以為是美味,結果早已糊到發苦。
她第一次見識到,感情也可以拿來當武器,看見對面兩人激情熱吻的畫面,她甚至懷疑,凌厲是不是真的妥協了。
如果她的阿厲哥哥真的被莫娜這個壞女人蠱惑了,那她怎麼辦?她不僅出不去,連唯一可以說話的人都被搶走,她的人生就徹底沒了希望。
還好這一切都是她想多了,凌厲送莫娜回去之後,直到深夜才回來,把她叫醒,
凌厲叮囑說:“兩天後,阿虎哥哥來接你,還記得我個你說過的地方嗎?”
“記得,一直往東,河灘口!”
“還有呢?萬一碰到搜尋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