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痛苦蜷縮的凌厲,莫娜的情緒得到了小小的發洩,給自己套好外套,對疼痛中的凌厲說道:“你會有求我給你的時候。”
凌厲疼到把臉埋進了被子裡,如果可以反抗,他真想宰了這個瘋女人,
如此狠毒極端的女人,誰敢愛?她就算倒貼,凌厲也不想看她一眼。
夜裡,一縷月光從運轉的排氣扇視窗照進,把投射在牆上的碎影和他的回憶,進行二次攪碎,
不知不覺,又到了一年盛夏,那個驚豔他整個青春時光的少女,就跟這離別的季節一樣,在他胸口燙過之後,就帶著秋風掃落葉的無情一起消失。
——
莫娜又來了,挑了一個風光霽月的夜晚,空氣中還混著雨水的溼氣,讓暗處的牆縫冒出了絲絲的寒涼。
“你猜我今天給你帶來了什麼?”莫娜的聲音明顯和以往不容,沒有了要‘和好’的態度,反而充滿了即將報復的愉悅。
她強行往凌厲嘴裡倒了一包白色粉末,然後好整以假地坐到他床邊,和他嘮起了家常。
“你是不是很想她?想知道她在哪裡,想知道她在做什麼,是不是更想知道,她有沒有在想你?”
“那可是你的白月光呀,怎會不想?你拼了命地想要出去,不就是想要去找她嗎?可惜了,人家現在不一定惦記著你,說不定還和別人的男人在卿卿我我談感情呢。”
遇水即化的藥粉,苦澀在凌厲的口腔裡蔓延,他的呼吸變得緊湊,胸膛開始大幅度的起伏,
莫娜知道她的刺激有效,她喂的藥也在起作用了。
“你那麼喜歡她,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她在別人男人身下承歡的樣子,我這裡有段影片,你要看嗎?你的白月光可厲害了,一副清純甜美,人畜無害的樣子,卻能把男人榨乾。”
“閉嘴!”凌厲怒吼道,他心神煩亂,體內湧動著一股燥熱。
“呵呵,生氣了?你不是一直都波瀾不驚的嗎?這就生氣了?我說你還真是賤呀,對你好的你不要,非要守著拋棄你的人不放,你不會還抱著什麼期待吧?”
“不會的,她現在依舊風風光光,找了下一個解悶目標,她把以前對你用過的招式,全部複製地用到其他男人身上,你們以前的花好月圓,只是她風花雪月裡的一小段,她跟你說過的那些情話,轉眼又掛到了別人的耳邊,她和別人的男人耳鬢廝磨,早就把你忘得乾乾淨淨了。”
“給我閉嘴!”凌厲紅著眼眶,用手掐著莫娜的脖子,可又因為藥效的的原因,渾身變得痠軟,連捏死螞蟻的力量都沒有,他們彷彿已經從四肢消失,全部匯聚到了腹部。
凌厲安撫著大幅度起伏的胸口,癱坐在原位,粗喘氣息:“你給我吃了什麼?”
莫娜咯咯一笑:“給你解悶的東西!”
身體的異樣越來越明顯,就算莫娜不解釋,他也知道自己吃了什麼藥,
此時,電視機裡,女人嬌媚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他們更換了原來的歐美大片,換成亞裔面孔,只露著側臉,親身實戰,豐富地演繹著人類最原始的渴望,
小小的房間裡,全是他們無所顧忌的呻吟。
凌厲弓著身體,不想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想把自己埋進被子裡。
莫娜把他揪了出來,強迫他看著螢幕,繼續言語刺激:“看看那清純的臉龐,是不是很像?她就是這樣跟別的男人好的,你現在還想著她嗎?”
“你曾經對她百般愛護,手指頭都不願讓別人碰,可他轉眼就把你忘了,她拋下你的時候,連面都不想見,你還在自欺欺人的堅持,承認吧,兩年了,她要是想找你,去警察局報個人口失蹤就可以了,可是她沒有,她現在,玩得~不亦樂乎!”
莫娜生怕他聽不進去,直接湊近他的耳邊,試圖把自己說的每一個字都灌進凌厲的耳朵。
“你媽拋棄了你,她也拋棄了你,沒有人會愛你,只有我,只有我疼你,只有我才對你好,只要你肯低頭,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人給你,愛給你,永遠不會拋棄你。”
莫娜輕輕在他耳邊吹著話風,恨不得把凌厲的最後一根理智連根拔除。
浴火在凌厲體內橫衝直撞,儘管他的控制力好,可莫娜給他下的量不只是用來調情的,而是確定能把人的理智擊倒,完全成為慾望的俘虜的。
“你騙人,你他媽胡說,你就是想要我屈服,我沒有被拋棄,她不是這樣的人,她不是!”凌厲狠狠地砸著床墊,想要轉移體內的熱浪衝擊。
青筋爬上了凌厲的的脖子,他越激動,體內的血液就翻騰得越厲害,彷彿被煮沸了一樣,臉上的潮紅退了又起,起了又退,
而莫娜卻交叉著手臂,笑意盈盈地看著凌厲在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