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雪堪堪躲過了他的攻擊,只是幾下下來,她便有些招架不住了。直到一把摺扇隔在了她同那陶人的短劍之間,她才迅速的翻身到了一邊,“子傾,小心,這陶人的體內有一縷惡魂。”
人有三魂七魄,而這個陶人應該是被注入了一縷魂魄,所以才會行動如此敏捷,而思維卻是‘混’沌的。
不過,宸璽娘娘約莫就是想利用她開啟不死軍隊的大‘門’。只是她的計劃是要落空了,因為她的引魂術會讓她的計劃落空。
“現在似乎是有趣多了。”姬無傾執著摺扇同這陶人打鬥著,兩人似乎是不相上下,然而不論姬無傾的功夫如何的深厚,是無法傷這陶人分毫。
反倒是長此以往下去,他的情形會不容樂觀。
血雪站在一旁將引魂術彙集在自己的雙手上,看著兩人的打鬥尋找時機。
就是現在——
“子傾!”話音剛落她便出手,姬無傾也在這時停止了與陶人的纏鬥,迅速的撤離開。
她手中的氣流帶起了一陣塵土,塵土繞著圈將那陶人給包裹住,像是一團旋風,容不得陶人的掙扎。
不一會兒的功夫,那陶人是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直到變為了一尊石像一樣再無動靜兒。
飛揚的塵土也漸漸的平息了,落在了陶人的身上,蓋住了他的身子。
“主子,有人往這邊來了。”一直守在‘門’外的靈音發現了異常的情況,立刻進來同血雪稟報。
只是待左丘黎夜帶著人趕到了禁地之‘門’的時候,裡面的一切都平息了下來,平靜了下來,又哪裡見血雪他們的影子呢。
左丘黎夜慢慢的走了進去,灑落的碎裂的石像,以及一尊沒了聲息的‘精’致的陶人。
看到此情此景,左丘黎夜的神‘色’‘陰’晴不定……
雲霧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是驚呆了,沒想到那盲‘女’竟然能夠做到如此的地步嗎?
竟然解除了禁地裡的陣法!
宸璽宮。
宸璽娘娘坐在正殿里正等著禁地那邊的訊息,以她的計策,那盲‘女’的生死已經註定了。
禁地可不是誰都可以來去自如的,雖然黎夜早早的得知了禁地之‘門’被開啟的事情,可是即便他趕到了禁地之中也是沒有妃子的。就憑著黎夜對這盲‘女’這般的在乎,她便萬萬不能容忍的。
她雖然心裡已經斷定了結局,可還是忍不住想要知道禁地那邊的近況。
只是她沒有等到自己宮裡的人來報,卻是等到了左丘黎夜親自上‘門’了。
他的臉上並無什麼異常的神‘色’,還是那個對下難以捉‘摸’,對宸璽宮溫柔有加的君上。
“母親同兒臣的承諾可還作數?”他對宸璽娘娘恭敬的行了一禮,嘴角彎起的弧度似乎是心情大好的。
“母親對你說的任何話都作數。”宸璽娘娘點了點頭,對於左丘黎夜的態度大感例外。
難道那盲‘女’果真是毫髮無損的走出了禁地?
“那兒臣就放心了。”他似乎是刻意來詢問這個問題的,問完了便轉身離去了。
而宸璽宮派去打探訊息的得力‘侍’衛也在左丘黎夜離開宸璽宮後姍姍來報,原本來神‘色’疑‘惑’的宸璽娘娘聽聞了禁地那邊傳來的訊息,臉‘色’霎時變了。
怎麼會這樣!
禁地竟然被毀於一旦了!
如果‘不死軍隊’無法甦醒的話,那麼禁地又如何算是禁地呢?
“娘娘,方才君上命人出宮去尋人了,似乎是要將這祁安翻個頂朝天也要將小雪姑娘給找回來。”
“快去吧君上請過來!那盲‘女’一個人又怎麼能夠安全逃離,她一定有幫手!黎夜怎麼能夠如此執‘迷’不悟呢……”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舞國沒有了‘不死軍隊’便沒了最後的倚仗,此時又正值姬國來犯,城國突然翻臉,丹國也在暗中相助的局面……
“娘娘您忘了,君上現在雖然一心想著那盲‘女’,可是禁地裡的情形他又如何想不出有其他人的幫忙呢?”一旁的筍嬤嬤嘆息了一聲,如今局面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寬慰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