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傾看著她的動作,沒什麼反應。肩膀上傳來了些許麻木的感覺,還有些涼悠悠的,倒沒有方才那樣刺痛刺痛的。
“血兒,其實我可以點自己的‘穴’位止血的。”止血成功之後某王上有些無辜的表示。
“……這難道不是廢話嗎。”已經止血了。
“不過我的內力最近消耗太大,恐怕點不準‘穴’位。”
“……”
兩人靜靜的躺著,卻是都沒什麼睡意。
姬無傾平躺著身子,血雪側著身子靠在他沒受傷的肩膀那處。
“血兒,躺這來。”他伸手引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意思是叫她躺在他‘胸’膛上去。
“才不要,硬邦邦的。”血雪有些嫌棄的表示道。
“唔。”姬無傾似乎有些受打擊了。
血雪還來不及暗笑,姬無傾是翻轉了身子抱住了她的腰,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會繃著自己的肩膀的。”血雪有些頭疼了,他一定是故意在氣她。
想著她是將他的身子推了推,而後是妥協的將自己的頭放在了他的‘胸’膛上。錦被輕輕的摩擦著曖昧的聲響,血雪莫名的臉紅了,而後是窩在他懷裡靜默了。
身上還泛著疼痛,倒不是那種難以忍耐的疼痛,而是很奇怪的疼痛。
她拽著錦被,思緒有些飄遠了。
說起來,她的眼睛似乎是有好轉了,已經能夠看到模糊的影子了。方才她看到的就是姬無傾吧,看得模模糊糊的,雖然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她的心口卻是傳來了悸動的聲響。
她有些貪心了,不想只是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血兒在想什麼,是在想我嗎?”他的手扣在她的腰間,有些霸道,更多的是護衛姿態。
“我在想你長什麼樣子。”血雪如實道。如果她能夠看到他,他一定也會很高興吧。
到時候嚇他一跳好了。
“這還不簡單,為夫的模樣不就是你心的模樣嗎。”某王上理所當然道。
“心?你是指臃腫嗎?人的心裡邊藏了很多的心事,所以心就是臃腫不堪疲憊不堪的。”血雪是故意打趣兒他道。
“唔,可是為夫說的是這顆心啊。”說著,他很是光明正大的將自己的手覆在她的‘胸’前,“便看這‘胸’前無二兩‘肉’的,也就知道這‘胸’口下包裹的心有幾斤幾兩了。”
他感受著手中軟軟的觸感,雖然是不盈一握的,卻很得他的心。
“你這是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嗎?”血雪瞬間有些氣結了。
“耍流氓?”某王上沉‘吟’一聲,“我是夫,不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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