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姬無傾是親‘吻’了她的額頭,“而且為夫也不想這麼匆忙的要了你的……只是,一時之間控制不住。”
“……”他這是在解釋嗎?還是覺得她是在後悔?
“這次我受了舞國的暗算,身受重傷之際想到了你。是不是很奇妙,那時我既思念你又不想讓你知道,不過為夫也算是大難不死,所以你一到我的身邊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他的‘唇’就抵在她的額頭,似乎是有些後怕。
“子傾,答應我,以後什麼都不許瞞著我。”她睜著眸子感受著他的氣息,淡淡的,香香的,夾雜著血腥味兒。
“這恐怕做不到,為夫之前便說過的,只能保證不騙你。”
“……好吧,我喜歡你的誠實。”這傢伙竟然都不知道哄哄她。
她暗暗的笑了,也不知道她是該笑呢還是該笑呢。
“還疼嗎?”他是察覺到她似乎是放鬆了不少,不由的發問道,“要不讓落華給你瞧瞧?他的醫術極好,應該能夠讓你生龍活虎起來。”
“……”血雪聽著,默默的選擇了沉默。
這種事情就醫嗎,還是算了吧。
她只想躺會兒就好了,有姬無傾陪在她的身邊躺會兒。
然而,姬無傾是安置好了她便從‘床’榻上起了來。他赤著上衣去點了燈籠,不一會兒屋子裡便亮堂了起來。
血雪也只躺了一小會兒便掙扎著裹著衣裳從‘床’榻上起來,她坐在‘床’邊,身子上還沒什麼氣力的,而且又很疼……
她眯了眯眸子適應著這些有些刺眼的光亮,眸子裡除了光亮,還有一道模糊的人影。
在她發呆的空檔,姬無傾已經抱了多餘的‘床’褥將‘床’榻給換了一遍。雖然這‘床’鋪的很不盡如人意,不過總比睡汗涔涔的褥子要好上許多。
“你肩膀上的傷讓我看看。”姬無傾走過來想抱她,她是拉住了他的手腕,那只有著硬殼似的痕跡的手腕。她微微蹙了蹙眉頭,而後道,“還是讓落華公子來看看吧。”
“不必擔心,你要好好的休息,否則明日下不了‘床’。”他伸手將她抱上了鋪好的褥子的‘床’榻上,嘴裡的話是壞壞的。
雖然肩膀受了重傷,他卻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的,雖然肩膀滲出了血跡來,他似乎是不覺痛楚一樣。
血雪是坐起了來,臉上‘露’出了些許的不悅,“快點過來!”
聞言,姬無傾是乖乖的坐在了她的身邊,一副極為聽話的模樣。
血腥味兒越發的濃重了。
血雪有些凝重的讓他躺下,手指不過是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便是黏糊糊的觸感。
“這就是你不加剋制的後果。”她有些氣呼呼的說道,然而話一出口她的臉是立刻紅了。
“對你為夫永遠做不到剋制。”某王上理直氣壯的說著。
“……少廢話。”
他肩膀上的血一時半會兒恐怕難以止住,想了想她是閉上了眸子,坐直了身子,嘴裡無聲的念著什麼。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的手輕輕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