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些奇怪呢……
只是,她尚未細細的研究一下,姬無傾便已經鬆開了她的腰身,一旁的輕鶴立刻上前將她帶離了那個危險的地方。
“你這樣突然出手也是佔不到便宜的。”姬無傾彎了彎嘴角,同左丘黎夜的氣急敗壞相比,他可是風輕雲淡了很多。
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夠讓一直狡詐的左丘黎夜這樣暴‘露’他此時的憤怒,看來一定是發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是嗎?本君倒要試試看!”他邪魅的一笑,嘴角‘露’出了嗜血的弧度來。
一時間,彷彿是風起雲湧一般,雨是漸漸的停了,風卻不止。覃河之水拍打著堤岸,有些冷冷的,無情的。
兩人纏鬥的氣勢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勿怪是兩國之君相鬥,這般場面是實屬難見的。
“輕鶴,兩人相鬥的局面如何?王上可有勝算?”血雪聽著兩人的打鬥,不由的有些擔憂。倒不是對姬無傾不自信,而是他的肩傷還沒有好透了,這般打鬥恐怕對他不利。
“娘娘放心,兩人雖然算是不相上下的,但是王上一定會贏的。”輕鶴連忙道,他看著兩人的身手,絕非等閒之輩。
血雪默了。只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左丘黎夜這般的憤怒?
“姬無傾,如果你死了,小雪會不會牽腸掛肚傷心‘欲’絕?”左丘黎夜雖然氣憤盛怒,但到底是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此時的話語中更是帶著幾分的不懷好意和狡詐。
“放心,孤王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倒是你,恐怕是沒有人能像血兒對我一樣的對你。”他也不落下風,提起血雪,嘴角是抑制不住的溫柔和寵溺。
“哼,看你能囂張到幾時?”聽他提及血雪,左丘黎夜的神‘色’明顯是不同了。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都沒有發現,為何血雪會對他有如此重要的影響。
姬無傾也是眯了眯眸子,幽深的眸子晦暗難辨。
窺視血兒的人,他怎麼會輕易放過呢?
兩人打鬥的越發的‘激’烈了,一個手拿摺扇,一個暗器紛飛,一招一式狠辣而致命。
覃河以南,一襲紫衣的公申靈兒飛奔而來。她的身後跟著追隨的暗閣的人。她的手上還拿著自己的黑‘色’‘玉’蕭,一頭墨‘色’的長髮是有些散‘亂’了,那雙冷‘豔’的眸子倒是不‘露’絲毫的驚慌來。
“少主,您終於來了……”月長老見到她過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君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們軍營都被攻破了,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如今局面是再難挽回,他們舞國在這一仗上是徹底的敗了。
“這一次,確實是我們慘敗了。”月長老嘆了一口氣道。“只是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不過恐怕君上是難以嚥下這口氣的……”
公申靈兒聽到他的話,是看向了那邊打鬥的兩人。
突然,她的眸光緊縮,定定的看向了左丘黎夜的手勢。那是嗜血術的招式,難道他是想……
“君上,不要!”一旦使用嗜血術,勢必要見血的。
血雪聽到了公申靈兒的聲音不由的心中一跳,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然而,是姬無傾一掌擊中了左丘黎夜的心口處,兩人的打鬥是暫且告一段落。
如此反轉,眾人之間左丘黎夜被姬無傾打中,一口血自嘴角流出,殷紅的血跡像是‘豔’麗的牡丹‘花’瓣,紅的嚇人而鬼魅。
“孤王的新招式,君上覺得可還能入眼?”他看著自己的手掌,嘴角的笑意不減。
“姬無傾!”突然,一支墨‘色’的長蕭迅速的飛了過來,直擊他的側臉。
姬無傾的反應也很迅速,執著摺扇輕輕的一揮,“還給你。”墨‘色’的長蕭旋轉著身子像公申靈兒的方向而去,那般的內力雄厚,絕非一般人能夠接住的。
“少主小心!”一旁的月長老連忙推開了她,伸手用寬大的雲袖甩了甩,那長蕭倒是被他的雲袖包裹了起來,也算是順利的接住了。
“哼……”見此場景,姬無傾哼了聲。
“你沒事兒吧?”公申靈兒看向了月長老,不由的問道。
“少主,我們先離開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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