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在下,雨勢不小,不一會兒的功夫覃城之中燃燒起來的房屋和草堆都得到了控制,火勢不敵雨勢的來勢洶洶,慢慢的敗下了陣來。。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請大家搜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血雪是停了手,站在覃河邊上,河邊的細雨和風吹得她的衣裙呼呼的作響。在她停手之後,河流之中的漩渦也是慢慢的平靜了下去,漩渦之中的小石子兒沉入了河水的最深處,沒了蹤影。彷彿方才的漩渦不過是一個假象。
她抬起頭,雨絲落在了她的臉上,‘蒙’眼的白綾也是溼透了。
“果然是你。”一聲篤定而幾分妖冶的聲音,左丘黎夜先行到達了覃河邊上,他站在對面的堤岸上,看著一河之隔的對面的‘女’子。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般的急切究竟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她與眾不同的能力,還是為了見一見血雪這個人……
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們的距離用近在咫尺來形容也並不為過。可惜,卻是看得見‘摸’不著。她一襲青綠‘色’的衣衫,乾淨的容顏同這黑夜是格格不入的。
聞言,血雪是歪了歪頭,對於左丘黎夜的出現她並不覺得驚訝,恐怕是她方才的那番動靜將他給引過來的。
“是舞君啊,倒是有許久未見過了。”她淡淡道,沒有驚慌失措和驚訝萬分,只是淡淡的。“舞君今日這一出卻是演繹的很‘精’彩,可惜卻是選錯了時間。”
“小雪這是何出此言,此番能夠將你引出來,本君已經是略勝一籌了。”左丘黎夜是不以為意,他伸出手觸碰著空中的細雨,嘴角勾起了一抹魅‘惑’的笑容,像是夜‘色’之下綻放的妖冶之‘花’。
漸漸的,舞國那邊的人都到了覃河邊上集結了起來。
月長老看了看慢慢歸於平靜的覃河,又看了看空中的如絲細雨,漆黑的天空中還閃亮著星星點點呢,這雨勢漸漸的小了。
“本宮以為舞君未免太兒戲了。”她險些忘了,左丘黎夜不就是個喜歡隨心所‘欲’的人嗎。
“在本君看來,小雪你可是值得的。”他的話語有些曖昧不明,眸光更是‘交’織在的她身上。
血雪是懶得理他,正準備轉身離開。突然,一個溫暖的披風落在了她的身上,將她的頭給遮蓋了起來。有人站在了她的身邊,伸手自然而然的勾住了她的腰身,遮蓋住了風雨的侵襲。
守在她身邊的輕鶴是退了下去,對來人恭敬的做了個禮。
“河邊風大,也沒多穿點。”他摟著她的腰,‘挺’拔的身子將她給包圍在自己的氣息之下。
“你怎麼來了?”她搖了搖頭,想起河對面的左丘黎夜,覺得大感不妙。
“你在這兒,我如何能不來。”他溫柔的除去了她眼眸上溼潤的白綾,取了自己束髮的墨‘色’髮帶為她‘蒙’上。
左丘黎夜見兩人親暱的模樣,自然而然的親近。她在姬無傾的身邊倒是難得一見的溫順,對他從來都是冷冷淡淡的帶著警惕。
“看來還是姬王好算計,不僅得了人,還得了才。”他的眸子眯了眯,心裡頭是見不得兩人這般的做派。“恐怕姬王也是早早的就知道了小雪身上的才能吧?”
“你這是在質問孤王嗎?”姬無傾涼涼的看了他一眼,“求而不得約莫就是你這麼個表現。再者,血兒是孤王的妻子,便是孤王吃軟飯也吃得理所當然。”
咳咳……吃軟飯?
血雪是噗嗤的一聲笑了起來,這三個字從他的嘴裡說出來是說不出來的奇怪。
“你笑什麼?”姬無傾捏了捏她的臉頰,“為夫的肺腑之言卻讓你覺得這般的好笑嗎?說起來血兒是認為我真的是個吃軟飯的嗎?”
“臣妾不敢。”血雪連忙擺了擺手,嘴角的笑意是不減的,“只是吃軟飯三個字和你太不搭了。”
“所以啊,不要給為夫吃軟飯的機會,血兒。”他捏著她的臉頰認真道。
“我只是想幫你,又恰巧有那個能力,難道不是天作之合嗎?”她知道他是想保護她,不想讓她暴‘露’自己身上的異術。可是保護是相互的,他護她,她就替他護國。
“兩位果然是伉儷情深啊。只是如今舞國的兵馬已經踏破了你們的城‘門’,姬王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真的可取嗎?”左丘黎夜冷哼道,一雙手是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這種感覺可不大好。
“是嗎?”聞言,姬無傾是挑了挑眉,“舞君不妨回頭去看看自己的軍營現在是何種的局面?”他的嘴角是不懷好意的弧度,似乎是他的計謀得逞了。
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道聲響,是駐守軍營裡的將領疾奔而來,“不好了君上!姬國兵馬突然強勢攻擊而來,我們的人馬快頂不住了!”
“怎麼回事兒?”一旁的月長老出聲問道,他的臉上是不由的‘露’出了幾分震驚來。
“君上,末將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們的軍營突然被攻破,姬國的人來勢洶洶,此時他們已經向這邊來了。君上,我們快些撤退吧,否則就來不及了!”那人一臉匆忙和驚慌道,全無了將領的模樣。
“君上恐怕是丹瀛他們……”月長老是立刻反應了過來。
“姬無傾!”左丘黎夜看向了一河之隔的對面,他突然躍身而起,穿過廣闊的河面,目標的確是姬無傾無疑。
他的手上似乎是凝聚了一股詭異的氣體,像是燃燒的火焰,散發著淡淡的紅‘色’。“姬無傾,你可真是好謀算!”
姬無傾是站在原地伸出了手,硬生生的接過了他這一掌。一旁的血雪只覺兩人之間的氣勢驚人,那一掌更是散發著詭異的感覺。她就站在姬無傾的身旁,兩人‘交’手的氣流中所產生的奇怪氣勢讓她不由的蹙了蹙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