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太子殿下,太子妃昨日離開太子府後,去了悅山樓,至今未出。”
侍衛抱拳稟報。
不出慕容衡沂所料。
他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
今日他穿著一身銀色袍子,繡著梅花暗紋,說不出的華貴。
若是喬糖糖在,準又嘲笑他打扮的花枝招展了。
但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侍衛先憋不住了:“太子殿下,太子妃她一個人在外面,你不擔心她被欺負?”
慕容衡沂腹誹,我只擔心她會不會在外面給我闖禍好嗎!
侍衛揉了揉眼。
不會吧不會吧,他剛剛沒看錯吧?
太子殿下方才翻了個白眼?!
但是他再看一眼來確認的時候,慕容衡沂已經神色如常,淡定喝茶了。
侍衛摸了摸腦袋,心想,莫非我出現幻覺了。
慕容衡沂面無表情:“你們要時刻監事太子妃,不可放鬆。”
“是。”侍衛抱拳。
侍衛想趕緊去看郎中抓藥治眼睛一條龍,稟報正事的語速越來越快:“遵命。還有一事,屬下近日探到太子妃孃家將軍府企圖謀反。”
謀反可是大逆不道之罪,重則株連九族。
慕容衡沂神色不變,眼色深沉,薄唇抿著,點了點頭。
喬糖糖第一天來京城,他也在場。
當時將軍府那些人對喬糖糖的態度可算不上好。
事情似乎變得有趣了起來。
喬府內,喬妙姝寫完最後一個字。
她將寫滿字的紙塞進信封,看起來對自己的傑作十分得意。
由於她在寧國的關係,喬妙姝知道一些內幕,她便憑藉這一點,偽造了喬府與寧國王府往來的信件。
屋外狂風大作,吹動窗柩。
喬妙姝心下一驚。
心跳如擂鼓。
她慌忙將那疊信件塞進抽屜裡,走到窗邊,往外探了探頭。
走廊裡空無一人,只有被封吹的晃來晃去的樹枝。
喬妙姝這才鬆了一口氣。
正是午時三刻,屋外陽光明媚,本不該有這麼大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