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喬糖糖非但沒站住,反而撒丫子跑的更歡。
喬糖糖腳底抹油,正準備開溜。
誰想慕容衡沂這人怎麼這麼手長,坐在輪椅上還能一把拽住她的長髮。
喬糖糖心中陡然緊張。
可惡啊!
長髮誤事!
喬糖糖被慕容衡沂強制握住肩膀,轉著輪椅給按回了椅子上。
心裡卻在打著“什麼時候把三千煩惱絲全給剃了”的小九九。
慕容衡沂可不知道喬糖糖雖然坐在他對面,心裡卻在打著削了頭髮去當尼姑的算盤。
“喬糖糖,方才為何對我父皇那般沒禮貌?”
他緊皺起眉頭,直視著喬糖糖的眼睛。
不知為何,喬糖糖原本十分理直氣壯的,但是被慕容衡沂一盯著,就理直氣壯不起來。
慕容衡沂的臉近在咫尺,溫熱的呼吸均勻噴灑在她的臉上。
直讓她心神紊亂。
心道,慕容衡沂這個卑鄙的男人,竟然用色誘這招!
卑鄙!
喬糖糖小嘴抹毒:“他諷刺我,我還不能回嘴了?慕容衡沂我告訴你,我喬糖糖平生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吃虧!”
“皇上是長輩,喬糖糖,別告訴我你對你師父也如此不禮貌?”
“我哪有不禮貌?我只是用他和我說話的語氣和他說話罷了。”
“這叫'禮尚往來'!”喬糖糖毫不心虛。
慕容衡沂被她這番“禮尚往來”的歪理氣笑了。
這女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永遠這麼活蹦亂跳的,簡直無法無天!
可是他就是無法拒絕這樣的她。
慕容衡沂探身前去,握住喬糖糖的右手。
“你幹什麼?”
喬糖糖臉上那抹可疑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
她下意識地往回縮,但慕容衡沂像是早有預料一樣,手上加大力度。
喬糖糖逃脫失敗,被迫和慕容衡沂交握著手。
“我在意的不是身為太子妃的規矩你有沒有去遵守。”慕容衡沂的神色前所未有的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