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隨心:“……”
處?
那天晚上看著不太像啊!
“滾!”陸時遇整個人都暴戾起來了,抓起枕頭就往鬱伯言的臉上砸。
鬱伯言一把抓住,清雋的臉蛋上滿載著不正經的笑:“OK,我不說不說,炸什麼毛!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放下手中的醫藥箱,拿出剪刀剪開了襯衫,緩慢的將黏在他面板上的布料掀開,鮮血一下子流的更猛了。
“切!就這點小傷還要叫我,你以前可沒這麼矯情啊!”鬱伯言漫不經心的語氣道,餘光掃到了一眼旁邊坐在旁邊的沈隨心,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陸時遇冷眸掠起,一語不發的看著他,寒潭冷的像是能凍死人。
鬱伯言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一個拉拉鍊的姿勢,專心的為他處理傷口,不再說話了。
再說,他怕太子爺真的會弄死自己。
鬱伯言已經把傷口的血止住了,也把血跡清理掉了,沈隨心隨意的掃了一眼,黛眉微微蹙起。
這是槍傷?
他不是出差嗎?怎麼會受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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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門出身清白,並沒有涉及到見不到光的生意,他的槍傷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隨心發呆的時候,鬱伯言已經處理好了陸時遇的傷口。
我在瞎想什麼呢?陸時遇為什麼受傷和我有什麼關係,就算死了也和我沒關係。
她甩了甩頭,把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測全部甩出腦海。
陸時遇的眸光一直鎖定在她身上,看到她低垂著眼簾,不時搖頭,隱隱猜出她此刻的想法,胸口像是被什麼堵住了,喘不過氣。
“傷口我縫好了,麻煩你再忍不住也要忍住,想**也要……”
鬱伯言的話還沒說完,這次沈隨心已經率先開口:“鬱先生,我想你誤會了。”
“嗯?”鬱伯言的目光被沈隨心吸引去了。
“陸少早被我睡過了,所以……他傷口裂開不是因為著急破身,是因為我發生一些事,他為了救我導致的。”沈隨心笑眯眯的望著他,溫善無害。
在被鬱伯言這個話癆沒腦補出更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前,倒不如她直接說清楚;陸時遇受傷不找醫生卻找他,一定是信得過的人,不擔心他會把自己和陸時遇的關係爆出去。
“你……你們……”鬱伯言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你,你居然睡了我們的陸太子。”
他看向陸時遇眼神求證。
陸時遇聽到她直白的宣佈和自己的關係,胸口那股悶氣忽然就散去了,似有若無的點頭,“嗯,她睡了我。”
鬱伯言捂著胸口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陸太子爺你那一臉的滿足和欣慰是個什麼鬼啊!
“你,你叫什麼名字?”臥槽,他一定要知道睡了太子的女人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