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終於有了反應,回頭看向她。
顧北笙心臟猛地一顫。
擦!
傅川真他媽活了!
她幾乎是下意識往旁邊挪,拉開了距離,忙說:“你……”
男人冷漠略帶著幾分疑惑的聲音響起:“傅川是誰?”
顧北笙一愣,這個聲音,這個語氣,分明就還是傅西洲。
她鬆了一口氣:“沒事,我叫錯了名字。”
傅西洲長眉微蹙,他不信,一個人可以叫錯另一個人的名字,除非,她心心念念那個人。
傅川……
傅川……
這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但他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
只是,為什麼在心裡默唸他的名字,會感到熟悉?
還有一絲絲危機感,就好像,他認識這個人。
他的眉蹙得更深了。
顧北笙心裡很不安,又說:“我們該回去了,一會兒我還要給小洲喂藥。”
傅西洲緊鎖著的眉頭終於有了一絲動容,不過,目光灼熱,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傅川,是誰?”
顧北笙:“……”
這特麼怎麼解釋?
說是他自己?
他一定會認為她有那個大病。
“我就是喊錯了,走吧,回去了?”
傅西洲聽她催促的聲音,完全將剛才的話題拋擲腦後,心裡忽然有一種感覺,只要他提出離婚,她必然會一口答應,馬上收拾行李離開。
如墨的眼眸裡浮現起一抹深色,比夜空還要漆黑,一字一句的喊道:“顧北笙。”
顧北笙心尖一動。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名字不太好聽,有些像個男孩子的名字。
所以,一直以來,都讓身邊的朋友叫她笙笙。
但他叫她的名字時,似乎又沒那麼難聽,反而讓她莫名有些心動,覺得這個名字十分好聽。
因為他的嗓音太好聽了。
低啞磁性,聲線撩人,性感無比,卻又夾雜著寒冰,讓人忍不住繃緊了一顆心。
“嗯?”
“記得之前讓我籤契約婚姻的事嗎?”
顧北笙點頭:“嗯。”
現在還想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