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淡然的說:“她將在詭城受的傷算在了我頭上,千方百計為難我,這樣算欺負嗎?”
宋明月對大哥的傷害已經刻在了她的心裡,哪怕她死了,也無法原諒。
傅西洲問:“你動的手?”
顧北笙搖了搖頭:“琛哥。”
傅西洲蹙眉。
又是琛哥。
這時候,三人已經來到了電梯。
電梯內有其他人,顧北笙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傅西洲和時青對視了一眼,兩人眸子裡都泛出一絲意外。
尤其是傅西洲。
他和陸靳琛做兄弟這麼多年,還從沒見他對女人動手,這一動,就是致命的。
還是為了顧北笙。
記憶中,在來緬越之前,陸靳琛對她還有些意見。
轉變,似乎太快了。
他不由得皺起了眉。
思及此,電梯開了。
傅西洲與顧北笙並肩走出來,時青走在後面。
顧北笙倒沒想這麼多,一想到昨晚丟哥哥一個人在醫院,有些擔心,大步往他的病房走去。
比傅西洲還快了幾步。
不過幾步,就走在了他的前面。
傅西洲放慢了腳步,看著她略有些著急的背影,眸光深了幾分,直到離開他的視線。
他聽了下來:“時青。”
時青也頓住腳步:“傅爺,有什麼事嗎?”
傅西洲鳳眸微眯,嗓音醇厚:“你有沒有發現顧北笙對陸靳琛不太一樣了?”
時青忽然感覺氣氛有些詭異,點了點頭:“好像是。”
“我要準確的答案。”
時青以一個局外人的目光回答道:“是比之前更上心了。”
“更?”
時青動了動嘴巴,不敢再說下去。
傅西洲喉結上下滾動了一輪,看向他,眸底染上一層冷意:“你去問砂楚醫生,陸靳琛什麼時候才能出院。”
時青連忙點頭:“是。”
傅爺的佔有慾又在作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