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扣緊了她的腰,後背緊緊貼在了他的胸膛。
男人充滿荷爾蒙的氣息在鼻息間環繞。
她的臉瞬間滾燙得發紅。
不知道是被時青踩重油門,又踩剎車的阻力嚇到,還是他身體的溫度。
她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從他身上下來。
抬眸看他,不經意間,看到他眼底帶著點點笑意,三分撩,七分耐人尋味。
顧北笙嚥了咽喉嚨。
她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總覺得,傅西洲心情似乎很好。
就好像是在某件不爽的事上忽然得逞了。
她抱了他,他抱了她,也算是兩清了。
她輕輕咳了一聲,看向時青,不滿的嘟囔了一聲:“不要疲勞駕駛!”
時青欲哭無淚。
他哪裡是疲勞駕駛?
分明是被傅爺剛才的那句話嚇到了。
不過,鼻息間的確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沐浴乳的味道,不濃,卻十分醉人。
也難怪,一向煩躁時喜歡點一支香菸的傅爺今兒個忍住了。
他只能恭敬的點頭說:“我會注意的,抱歉,驚到夫人了。”
顧北笙這才重新坐好,下意識與他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這可太驚了!
傅西洲骨骼分明的手一下一下摩挲著翡翠扳指,心裡的煩躁已經消散了。
半小時鐘後,到達醫院。
剛踏入大門,就聽到有護士在竊竊私語。
“聽說了嗎?三號病房的病人昨天死了。”
“啊!那個金融企業的千金嗎?”
“是啊。”
“之前不是搶救過來了嗎,這又是怎麼回事?”
“說是她自己太能蹦躂,傷還沒好,坐在自動輪椅上到處走,不慎從樓梯上摔下去,摔破了傷口,大量出血,當場就死了!”
“天,她的傷口是女人最要命的地方,想想都疼。”
“怪誰?還不是她自己不好好養著,惹是生非,沒準兒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好歹是個金融企業的千金小姐。”
“可惜了。”
傅西洲聽著這些言論,眸光冰冷的幾分,低沉著聲音問道:“那個女人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