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
顧北笙洗漱後下樓，沒再見到蔣瑜，心情還不錯。
客廳，傅老夫人坐在沙發上，盯著敞開的大門，思緒有些漂離。
顧北笙只覺得她像是一夜之間蒼老了很多。
蔣瑜雖然傷透了老太太的心，但老太太依舊會思念，這就是親情，很難斬斷，只能慢慢去適應。
顧北笙抬腿，走了過去：“奶奶。”
傅老夫人這才收回思緒，拉著她的手，讓她在旁邊坐下：“笙笙，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
只是，又夢到了她死去的孩子。
或許是因為睡前談起小洲，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傅老夫人將她的手握在手心裡，輕輕拍了拍，滿心愧疚，聲音很輕柔：“笙笙啊，蔣瑜的事，奶奶鄭重的給你道歉，如果上一次就將她趕出去，也不至於讓你陷入危機。”
顧北笙搖了搖頭回道：“奶奶，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用道歉，誰都無法控制別人做壞事，不能將別人犯的錯攬在自己的身上。”
傅老夫人很感動，眼眶有些溼熱：“好孩子。”
如果蔣瑜沒有犯下毒害傅老夫人的錯，她或許還不會做得那麼決絕，她反握住傅老夫人的手，安慰道：“奶奶，放寬心。”
傅老夫人點點頭，看著她的樣子，有些欲言又止。
顧北笙看出她有心事，直接問道：“奶奶，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傅老夫人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笙笙，你懂賭石文化嗎？”
顧北笙愣了一下，沒想到老太太對這個感興趣，點點頭：“倒是會一點，怎麼了？”
傅老夫人沒有立刻解釋，又問道：“那你知道夜之星嗎？”
顧北笙蹙著眉，她也曾關注過夜之星項鍊，只可惜，後來這條項鍊在境外銷聲匿跡了。
文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