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了解了解,找個機會幫小洲教訓這個沒人性的父親。
傅西洲看著前面衣櫃上的落地鏡,將他身後的顧北笙映照了進去,連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都看得一清二楚。
傅西洲:“……”
他頓了頓,才說:“也不是很熟,只知道他姓付款的付。”
顧北笙:“……”
這是回答了個寂寞。
還是不想回答?
她收回思緒,隨後拍了拍他的肩頸:“行了。”
傅西洲動了動脖子,痠痛感確實是消失了,他起身,轉過身來看她:“也許小洲和他父親之間有什麼誤會。”
他忽然冷不丁的來一句讓顧北笙有些懵,細細回味之下,頓時不高興了:“你是想幫他父親說話?”
“我……”
“你們男人只會幫著男人。”顧北笙皺著眉打斷,還不覺得解氣,冷聲道:“你也一樣!”
說著,就往浴室走,到他面前時,不耐的抬頭看他:“閃開!”
傅西洲:“……”
他往旁邊挪了一步。
顧北笙直接走進了浴室,然後關上門。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肆無忌憚的在他面前發脾氣,之前都是用面具偽裝著,看不清她的真實情緒。
她好像很在乎小洲。
第二天。
顧北笙醒來時,傅西洲已經離開多時了。
想起昨天晚上,她對傅西洲發脾氣。
她還以為他會比她更生氣,但半夜,迷迷糊糊醒來,看到傅西洲在給她蓋被子。
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