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眸光深了幾分,這麼說,是巧合了?
“你不是不喜歡小孩兒嗎?”
顧北笙聳了聳肩:“不喜歡不代表看見別人欺負小孩兒也假裝沒看見啊。”
傅西洲沒有說話了,他還以為,顧北笙和小洲認識,特意去學校幫他教訓秦璐。
“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
顧北笙倒有些意外,狐疑的看著他:“你以前好像沒那麼八卦,今天一直問那個孩子的事,你該不會認識被秦璐欺負的孩子吧?”
傅西洲垂著眼簾,看不出他眼底的神色,聲音平淡聽不出什麼漣漪:“他是朋友家的孩子,見過幾次。”
“朋友?”
顧北笙一愣,一不小心,針就扎深了一截。
傅西洲悶哼一聲,額頭上迅速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的手握成拳,皺眉問:“你要廢了我麼?”
顧北笙訕訕一笑:“沒有沒有。”
連忙將針取了出來,重新消毒,重新紮。
這一次,沒有出現意外了。
傅西洲問:“剛才怎麼那麼驚訝?”
顧北笙有些氣憤,冷聲說:“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有個那麼喪盡天良的朋友。”
傅西洲:“……”
喪盡天良???
他臉色一黑:“怎麼說?”
“因為他是男孩子,他父親喜歡女兒所以從小就對他不聞不問,為了得到父親的喜歡,他天天穿女裝,這還不喪盡天良?”
傅西洲微微一愣,心尖蔓延著酸酸的感覺,呼吸都重了幾分。
小洲在家穿女裝,是這個原因嗎?
他蹙緊了眉,低沉的嗓音聽不出特別的情緒,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他自己說的。”
傅西洲的眉皺得更深了,小洲什麼時候會對一個陌生人暢所欲言了?
顧北笙取出銀針,又問:“你那個沒人性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傅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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