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驚宴勾著唇角好整以暇地看著它像死了一般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忽然伸出手拔了它一根羽毛,疼得它當即就炸了。
青鳥跳地站起來,疼得它又叫又跳了好一陣才消停。
氣歸氣,可它小命兒還在人家手上捏著呢,它也不敢翻身農奴把歌唱,只是往後躲了躲,又躲了躲,離那個妖孽遠一點。
斜眼瞅他,這兩人,一個妖孽,一根女妖怪,還真是一對!
看著它怯懦地躲,沈驚宴雙手環胸,知道怕就好,“說,今天到底怎麼回事,若不老實交代,別怪我拔光你的毛。”
青鳥委屈極了,委屈的想哭,這一個個的,它誰也惹不起啊!
於是它靈機一動,腿一伸,眼珠子一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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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一覺睡到大天亮,這一次春獵,因為出了刺殺的事情,氣氛低靡壓抑,無形中像是有一把劍懸在頭頂,叫人連笑都得壓抑著。
太子刺殺的事情,除了那些大臣以及相關人員,大概也不會有誰覺得什麼,也並不會影響那些無關緊要的世家子弟的狩獵心情。
沒有那些人在上面壓迫著,氣氛都要輕鬆自在不少,今兒總算有個別個會騎射的世家千金讓家中兄長或弟弟帶著進了圍獵場。
女子裡,沈瓊也是那會騎射的人之一,她馬術尚且算可以,箭術就不怎麼樣了,但這並不妨礙她去湊這個熱鬧。
她昨兒就從沈明樓那裡聽說溫玉會騎射,今兒她要進圍獵場,自然要叫上溫玉一起。
溫玉沒有拒絕,沈驚宴被禁足,他不會再出現在自己面前,對於這一點,她表示滿意,於是換了一身自己帶來的騎裝和沈瓊進了圍場。
擔心沈瓊出事,沈明樓帶著護衛隨行。
一路上,沈瓊射出十支箭,十支箭皆撲空,但這並不影響她的熱情,反叫她越挫越勇。
“它在那兒,那兒,快,快抓住它,哥哥。”
“那邊!它往那邊跑了!”
……
見那邊動靜不小,沈瓊來了興致,“過去看看?”
能讓這麼多人都追著的獵物,想必那東西肯定很稀奇。
“好。”
溫玉等人走近,就見有人將箭瞄準一隻通體紅色的狐狸,狐狸的眉心有一條白色的線,線尾微勾,那白色勾到狐狸右眼內眼角處。
那像魚鉤一樣的線,溫玉再熟悉不過。
心神一凜,溫玉搭箭拉弓,三支箭帶著凜然地氣勢打掉了另三支射向紅狐的箭。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誰也沒反應過來,等一切塵埃落定,眾人的反應都慢了半拍,這才追尋著箭去探究。
那三個把箭射向紅狐的公子怒視著突然出現,把自己的箭打掉的溫玉,一看是個女子,都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箭術一塌糊塗的沈瓊崇拜地看著溫玉:“哇!五嫂,你好厲害!”
那隻受了傷,行動遲緩的紅狐扭頭看了眼,然後在原地停了停了,轉了個圈兒,朝溫玉跑了過來。
見它跑過來,獵它的人一看機會來了,又開始搭箭拉弓,他快,溫玉比他更快,他的箭剛放出去,就被溫玉在半空中打落,連近身那隻紅狐的機會都沒有。
一次還好,一連兩次自己的箭都被打落,是人都有幾分脾氣,對方不快地看著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