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那寵溺一刮,溫玉的臉色格外不好看,沒了半分笑意:“你可以起來了!”
沈驚宴的眸子忽然一深,吻上了她帶著怒氣的櫻唇。
她去推他,他就將她的手舉過頭頂,壓得死死的。
這個吻來的又洶又急,讓溫玉除了最初的目瞪口呆,毫無招架之力。
她抬腿,依舊被他壓制,不一會兒就出了薄薄一層汗。
帳內的動靜讓帳外前來報備事情的盧思虞僵直地站在那裡,嫉妒嗎?那是自然,可就算嫉妒也比不上心上的疼。
她從未見沈驚宴對哪個女子這般過,哪怕他花名在外。
溫玉,她何德何能?
閉了閉眼睛,不想再聽那讓人臉紅心跳的動靜,盧思虞遠遠走開了幾步。
雙魄亦是遠遠躲開了去,跟著主子多年,他亦不見自家主子對哪個女人這般過,連撒嬌都用上了。
當時真是把他雷的外焦裡嫩,一度懷疑裡面那個人是不是被人掉包了,或者鬼上身?
面對溫玉,沈驚宴也摸出了一套心得,她吃軟不吃硬,雖然軟的也不一定吃,但肯定比硬的好用。
許久未見她,如今佳人在懷,還不准他一親芳澤?
吻變得溫柔,他一邊吻她一邊柔情蜜意地喚她:“玉兒玉兒。”
溫玉自知躲不過,乾脆閉著眼睛不反抗,看似柔順的她眼底心底卻是冷的。
她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就算再沉靜,她到底也未經人事,不由自主地燒紅了臉,心跳也變了。
但他很剋制,最後他只是抱著她,柔順地撫摸她的長髮,聲音沙啞:“睡吧。”
溫玉依舊閉著眼睛,沒有任何動作,她知道,他是不會放她走的,與其做無謂的掙扎,不如乖一點,減少些麻煩。
她也知道,沈驚宴不會呆太久,之前似乎有人來,應該是有人要跟他報備什麼事情。
果然,等她睡著後,沈驚宴果然出了帳子。
盧思虞跟在他身後,走到不遠處的林邊。
攥著手,盧思虞眷戀地看著前面的男子,這些日子,她已經習慣在他身邊做一個下屬,所以性格也磨平了一些。
本就是江湖兒女,有點身手是常事,這些日子經常出任務,倒是叫她荒廢了許久的武功精進不少。
見他終於停下來,盧思虞知道她可以說話了,恭謹道:“殿下所料不錯,這次春獵,太子的確準備出手。”
沈驚宴絲毫不驚訝,只是悠遠的看著藏在黑暗裡的樹林輕嗯了一聲:“繼續去盯著。”
盧思虞領命離開後,沈驚宴這才問雙魄:“查到什麼了?”
溫玉進宮學禮儀,有一段時間太后將人揮退,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麼,總之太后格外愉悅。
憑著他的警覺,他覺得這裡面定有事情,太后就算看在他的面子上不會太為難溫玉,也不至於那般開懷。
更何況最近太后似乎與唐言淑走的有些近了。
雙魄的眼睛一跳,心裡直犯嘀咕,這事查來查去,也沒查出些什麼,就太后對唐言淑喜歡的緊,經常叫她進宮。
再有就是溫小姐那日進宮與太后發生的一些口角,這些事情不是早就知道的嗎?
太后將人打發出來的那一段時間,溫小姐與太后說了些什麼,除非當事人願意,否則誰能知道她們嘀咕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