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眾姬妾浩浩蕩蕩的來了,得到訊息的時候,沈驚宴叫了縐管家,剛想叫他把人轟回去,話到嘴邊又變了卦:“去盯著,什麼都不用做。”
溫玉晚上睡的晚,這會兒困的跟泥人一樣,偏外面還吵的厲害,讓她不能好好睡。
被吵醒的她帶了幾分起床氣:“白荷!”
聞聲,攔著那些姬妾不叫進的白荷跳進屋中:“哎。”
溫玉揉了揉睏倦的眼睛,“外面怎麼回事?吵死了。”
白荷雙手環胸,看好戲道:“還能怎麼回事,沈驚宴院裡的那些女人來給你請安了。還別說,這沈驚宴的眼光就是好,我瞧著那一個個千嬌百媚的,我一個女人都有想衝上去親一口的衝動,更何況是男人?”
坐了起來,看著白荷那一臉遺憾的樣子,溫玉不用想也知道她此時腦子裡在想什麼:“你下一句話是不是又要說瞧著不知道比我好看了多少倍?”
白荷勾唇,一臉你知道就好的模樣。
誰讓她不減肥的?整天就知道吃吃吃,那就別怪她打擊她。
外面的人還在嘰嘰歪歪,溫玉沒好氣地躺回床上:“轟走!不用客氣。”
活動了一下脛骨,白荷興致沖沖地應聲:“得嘞。”
一陣雞飛狗跳鬼哭狼嚎之後,鞠南閣總算安靜了下來。
人沒見著,還被趕了出來,在場的人誰咽的下這口氣?一合計,一群人哭唧唧的鬧到了沈驚宴那裡去。
聽著外面鬧哄哄的聲音,在看書的沈驚宴不悅起來:“怎麼回事?”
縐管家抹著汗走了進來,弓著身子回:“虞美人她們被皇子妃的婢女給打出來了,虞美人等人覺得受了委屈,想讓殿下主持公道。”
沈驚宴挑眉:“也就是說,她們連她的面都沒見著?”
想著皇子妃的婢女拿著一把劍逼得一種姬妾幾次與生死擦肩而過,狼狽退縮的樣子,縐管家又抹了把汗,這皇子妃,怕是不好相與啊。
“沒有。”
擰著眉思索了一陣,沈驚宴忽然咧嘴笑開:“讓她們進來吧。”
被放行的一眾姬妾撲了進來,眼淚哇啦哇啦地流,險些將沈驚宴淹沒。
“殿下,您可要為妾身們做主啊!”
“是啊殿下!我們不過就是聽說皇子妃進府了,想去請個安,結果她就險些殺了我們!”
“……”
見沈驚宴冷著眉沉沉地朝鞠南閣而去,虞美人等人心中一喜,看樣子殿下這是要為她們出氣了?
頓時心中升起幾分暢快和自豪來,還以為這皇子妃對殿下來說有什麼不一樣,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虞美人和思美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見了不屑,隨即兩人噗嗤一笑,都有些自得。
溫玉還在睡,白荷在門口嗑著瓜子,見沈驚宴領著剛被她趕走的一眾女人氣勢洶洶的過來,她愣了一下,跳地站起來逃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