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懷仁在很是礙事,楚珩鈺便就在自己家主事。
吳凜和田中很快回來,倉山那頭的蠻子不少,大約五十來人,控制了不少人挖石頭,鍊鐵,那打鐵的鋪子叮叮鐺鐺,晚上也不讓人休息。
楚珩鈺叫所有人晚上休息,子時出發夜襲殺賊寇。
倉山可是要地,打仗缺的就是鐵,那地方不僅要拿回來,還得駐軍。
為了不打草驚蛇,還要掩人耳目,今晚出動暗衛營裡的所有人,再算上薊縣自己的兵挑出五十個人先做歷練。
還有一部分人從今日開始分早晚開始守城。
子時,楚珩鈺戴著面具,騎上馬,帶著弓箭,開始出發。
為了太平日子,必須要經歷一段不太平,而今,就是不太平的開始。
薊縣從來不駐軍,要有也是左懷仁帶的二十個管勞工的,那也不是兵,從來不足為懼,而且薊縣,從來就知曉舉手投降,故而,這一次,拓跋石蠻並沒有將整個薊縣放在眼裡。
那幽州官府突然挑事也是他們沒想到的,前頭吃敗仗,不代表他們一直吃敗仗,遲早會把賬給算回來。
將到寅時,摸清了所有蠻子的住處,此時最是警惕心最弱的時候,楚珩鈺一個手勢,所有人開始大顯身手,飛簷走壁,躥房越脊,匍匐前進,真的可以做到無聲無息,動作乾淨利落。
再聽到慘叫時,那些聲音也幾乎是同時發出,那些反抗聲再響起,也是勝利的起始符,再有打鬥聲也是零零碎碎,很快沒有了聲響,聽得人熱水沸騰。
這次這麼順利,楚珩鈺知曉是別人輕敵之故,再遇上,不會這麼容易。
忽而有一匹馬朝著北邊急行,楚珩鈺飛身而起,越上房頂,搭弓射箭,很快射出,中是中了,只不過在後背,不在要害,叫人可惜。
銀色面具,在曙光下閃著泛著微弱的白光,叫人瞧的清楚,拓跋石蠻眯眼,簡直咬牙切齒,這倉山不知何時藏了厲害的人物。
當天這些蠻子被拖出來之後,被集體焚燒,叫人死無葬身之地。
老百姓喊好的同時又怕有蠻子再來,人心惶惶。
這時候,出面的是周琪瑞,別人也以為是薊縣自己的兵所為,包括左懷仁,沒想到薊縣出息了,能幹的過番邦人。
楚珩鈺和他的人手早已回家休息。
待一天休息過後,整個倉山薊縣派人駐守,但是薊縣的老百姓也得交稅,收的稅用在薊縣自己養兵身上,老百姓雖然不高興,但是薊縣治安好,交稅保平安,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另外,人手不夠,薊縣要自強,還得有更多的兵,於是乎,便有人在薊縣明晃晃徵兵。即便是流犯也不計,而今正是用人之際。
鍊鐵挖石頭,官府接手,所有鐵匠官府統一管轄保護起來,周老硬氣的一把手接過,便是左懷仁都管不了,不滿儘管就儘管上摺子,不過周老也會上摺子,屆時左懷仁做過什麼,周老表示許會老糊塗瞎寫些什麼也不一定。左懷仁便是氣,也無可奈何,索性就暫時不管了。
倉山由薊縣管轄,治安一下就好了許多,那些小混混要麼老實做勞工,要麼去找活計,想收保護費,那就得吃牢飯。
沒幾天,小地方就被整頓的服服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