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世子聽罷,很是欣喜,道“還請大王把人交出來,父王定會好好答謝。”
耶律韓目光流轉,然後說了一句藩話,隨從應了一聲,便出了軍帳。
沒多久,隨從就帶了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子進來,她低著頭,有點手腳無措的模樣。
穆世子覺得有點奇怪,他怎麼聽說鳳家姑娘不是個孬種,都能拿著玉符調兵了,怎麼這般嬌羞
但為了核對身份,他還是拿出了一卷畫卷,讓女子抬起頭來。
他左右對比了一下,發現女子與畫中人相差甚遠,根本不是鳳傾晚。
“不是她”穆世子有點懊惱,“大王,還有抓到別的女子嗎”
耶律韓看了一眼他手裡的畫卷,興致大發,趁著穆世子走神之際,他叫喊一聲,那隨從便猛然出手,一
掌將穆世子打傷
穆世子哪能是藩國勇士的對手,整個人往後摔去,手裡的畫卷也拿不穩飛在半空。
耶律韓腳一蹬,翻身上前,手往前一接,就將畫卷接住。
是她
雖然鳳傾晚把自己的臉抹黑了,但輪廓和眼睛還是很相像的。
稍稍一看,耶律韓就把人認出來了,正是那個偷走他令牌的小姑娘
畫中的女子淡然,五官和神韻與她極為相似,這畫也算是巧奪天工,但依舊畫不出她的靈氣。
原來她女子打扮是這個模樣
穆世子捂著胸口爬起來,咳嗽了一聲,臉色很是蒼白,怒道“耶律韓,你竟然出手傷人你如今可是在我齊國地界”
“齊國地界”耶律韓覺得可笑至極,“這是藩國軍營,你在我的地盤上也敢叫囂”
穆世子面色難看,雖然他帶了人馬前來,但只能留在軍營之外。
可耶律韓這番明顯是過橋抽板,不將他放在眼裡,他冷聲說道“莫非大王忘了,你越過邊境防線,全靠我們給你的兵防圖大王難道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嗎”
耶律韓又再坐下來,把玩著手裡的畫卷,饒有興趣的問道“穆世子不必生氣,我只是對這女的有點興趣,竟然勞駕穆世子前來詢問。”
穆世子僵著臉色,他如何聽不出耶律韓話裡的意思。
他知道耶律韓不是善類,若他知道鳳傾晚的身份,大有可能就將鳳傾晚扣押住,他反而要不到人了。這可是關乎到南軒旻的生死,穆世子不敢多言布半句。
“你不說”耶律韓的笑容逐漸冰冷,透著絲絲殺氣,“穆世子,我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穆世子後退了一步,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著,道“你大王,我穆軍就在後頭,你若敢傷我半分,我父
王定要將你藩國大軍殺個片甲不留”
耶律韓聞言,狂笑起來,狹長的眼睛一眯“就憑你們穆軍能夠與我藩國勇士抗衡的,也只有南軒宸的鐵騎可如今南軒宸被你們謀害,困在天泉山不知生死,我不僅要將你們穆軍剷除,還要南上將齊國京城踏平”
穆世子瞪著眼睛,惱怒的看著耶律韓“你竟然不守信用”
當初他們兵防圖,便是讓耶律韓將鐵騎剷除,他們再是暗中做了手腳,讓南軒宸病發,無力抵抗。到時候藩國所拿下的城池自會歸藩國所有,齊國不會再去收復,如今耶律韓反口復舌,他如何能夠不氣。
耶律韓冷冷的笑道“我跟一個小人講什麼信用你們齊國人窩裡反,你既然引狼入室,那我為何不抓住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