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素連忙徒步往太師府趕去,發現太師府已經亂成了一團。
“毒已入心臟,不逼出來,又怎能活命你們不懂就站一邊,別礙著我。”鳳傾晚說話冰冷,又有氣勢,他們面面相覷,登時還真是不敢亂動。
鳳傾晚先在大漢胸口下針封住穴道,再喂下解毒丹,這才往大漢手臂上傷口割開一道口子,隨從們本來要發難了,卻見傷口緩緩流出黑血,他們心裡欣喜,沒有再懷疑鳳傾晚的能耐。
若是他們主子死了,他們回去也不能活命,幸好在這山間遇到了好人。
等了好一會兒,那黑血才流了個乾淨,鳳傾晚才起針,再給傷口敷上了草藥,再撕了一塊布包紮好。
“小子,我家主子沒事了吧”隨從急忙問道。
“他的身體還處於麻痺狀態,等上半個時辰就恢復了。”鳳傾晚起身,一副財迷的樣子,“十兩銀子呢
”
隨從連忙又給了鳳傾晚十兩銀子,千道萬謝。
待鳳傾晚等人走後,他們才給自家主子整理好衣衫,等待大漢恢復過來。
“走快點。”鳳傾晚催促道,“那個人身體比平常人好很多,估計不用半個時辰他就恢復過來了。”
她腳步快速,但在這西北空氣稀薄之處走快了,未免難受。
餘鋒不解,問道“他恢復就恢復了,難不成還怕他追上來報恩”
“不,我是怕他追上來砍我。”
餘鋒等人不解,藩國人竟如此蠻不講理嗎
可鳳傾晚隨後就拿出一塊令牌,那是黑晶石所雕刻的,這種黑晶石只有藩國才有,因為數量極少,專供藩國皇族。
餘鋒瞪圓了眼睛,結結巴巴“這不是這不是藩國皇族所有的嗎鳳姑娘怎麼會有”
“我是從那人身上摸下來的。”鳳傾晚狡黠一笑,
“他們是藩國人,若是普通士兵,豈能隨便離開軍營,想來他們也是一號人物。”
餘鋒又是羞惱又是佩服,說道“方才我還以為姑娘真的如此貪財呢”
他趕緊讓同行的徐逸看看令牌刻的是什麼,畢竟只有他懂藩國的語言和文字。
徐逸接過一看,臉色驚變,道“這寫的是耶律韓,豈不是這次藩國大軍的主帥他還是藩國的攝政王呢”
鳳傾晚蹙眉,她此刻也不知道該是高興還是懊惱才好了,竟然誤打誤撞救了藩國的攝政王。
餘鋒亦是覺得可惜,道“早知道就該殺了他們。”
“別看那幾個隨從傻乎乎的,他們武功不弱,沒那麼容易得手。”鳳傾晚說道,“既然得了這令牌,就要物盡其用。我們方才還尋思著該從何處上山,如今倒是不難了。”
只要入了山,耶律韓派出再多的人搜尋他們,也只
不過是大海撈針。
餘鋒點點頭,謹記著自己的任務,他們可得快些尋到南軒宸,而不是在意藩國王爺的生死。
有了黑晶石令牌,他們大搖大擺到了一個關卡處,徐逸拿出令牌,用藩語說道“我等奉大王之命,上山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