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國家的財政已經出現了問題,哪怕現在停止軍備競賽,也會對國家的發展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能夠解決這樣的狀態的唯一辦法,就是用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來提高國內的民族凝聚力和支援度,同時,用大量的戰利品和戰爭賠款,來挽救政府的財政。
“只有戰爭才能結束現在的局勢。”這句話已經被很多歐洲列強的軍方高層說出口。
不管各國政府的戰爭準備進行的怎麼樣,反正各國的軍方已經躍躍欲試。
既然已經決定加入協約國,用軍事方面的付出來換取澳大拉西亞在一戰中更多的利益,那麼接下來的協約國會議也是要參與的。
格雷部長也對阿瑟進行了邀請,阿瑟自然點頭同意,答應參加今年的協約國會議。
協約國會議自1911年召開起,舉辦的地方也有一定的政治含義。
第一屆協約國會議的舉辦地點是英國倫敦,作為協約國的核心,在倫敦舉辦會議也無可厚非。
上一年的協約國會議,也就是1912年的會議,則被放在了法國巴黎舉辦。
法國是對抗德國的橋頭堡,法國要承擔德國大部分的兵力壓力。
因此,將第二屆協約國會議的舉辦地點放在法國巴黎,不僅是彰顯法國協約國第二強國的地位,同樣也是在告訴所有法國人,英國和俄國會緊密的團結在法國之後。
按照慣例來說,今年的協議國會議會在俄國聖彼得堡召開,這也是俄國協約國第三列強應有的待遇。
除了這場非常有必要參加的協約國會議之外,阿瑟也打算趁著將來參加會議之時,訪問英國,法國和俄國,趁機和這三個國家打好關係,還能在將來的戰爭中厚著臉皮佔取更多的利益。
雖然阿瑟和俄國的關係一直不錯,但阿瑟也不敢保證,狀態比歷史上良好的沙俄帝國會不會在這場戰爭中煙消雲散。
如果失去沙俄帝國這個姻親盟友的話,那澳大拉西亞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英國這個親戚盟國了。
因此,藉著這樣的機會和英法走動走動,是非常有必要的。
而且澳大拉西亞作為協約國四大列強中最弱小的一個,趁機問英法要點好處也不過分吧!
要知道,英法作為老牌頂級列強,他們的底蘊自然多不勝數。
各種軍事科技和軍艦科技,如果能薅一點,對於澳大拉西亞來說也有不小的提升。
更重要的是,和這兩個國家打好關係之後,澳大拉西亞能夠憑藉著協約國四大列強的地位,徹底替代原本歷史中一戰美國的地位。
美國縱使比澳大拉西亞強大,只要不在一戰爆發初期參戰,就不可能獲得英法的認可。
阿瑟前期也是這麼打算的,想要按照美國的方式,前期向雙方出售軍火,中後期直接加入優勢的一方徹底結束戰鬥。
但經過和肯特首相以及肯特管家的交談之後,阿瑟這才徹底想通。
如果澳大拉西亞和美國採取同樣的方式,美國憑藉著更發達的經濟和工業,肯定有更高的優勢。
這樣的話,澳大拉西亞根本不可能阻止美國的崛起,還容易因為前期支援德國的原因,導致在戰爭結束後失去英國政府和英國民眾的信任。
但如果澳大拉西亞在戰爭初期就參戰,並且以協約國四大列強的身份經歷這場世界大戰,身份和地位就大不相同。
相較於美國這樣前期賺利潤,中後期摘桃子的方式,澳大拉西亞很明顯才是英法的“自己人”。
再加上英國政府對美國已有的防備,美國想要在接下來的一戰中拿到歷史上那樣的龐大利潤和利益,不僅要看澳大拉西亞答不答應,還得看英法政府有沒有那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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