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親戚七嘴八舌的指責這葉楓的不是,其實心裡早就巴不得葉楓能把人給治死。
但是表面上還要做出一份不明就裡、真心為你的樣子,而那個申鍾求本來就因為看到葉楓在搞亂他的醫療順序心裡異常的不滿意,再加上那些親戚的惡意挑撥的時候更是激動不已,臉上都黑了幾分。
葉楓微微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瞅著他們那樣子好像恨不得撲上來把自己給壓死,葉楓沒想到這群人面獸心的玩意兒居然還敢在他的面前擼袖子,做出那種凶神惡煞的表情,一個個就好像是要撲上來咬死他那樣。
“怎麼這麼吵?你們都圍著我爸在幹什麼?”
聽到了這個聲音,眾人不自覺的轉過頭,蔣耕宇原本幸災樂禍的臉上,變成了一股不耐煩和厭惡。
來的人是蔣耕敘,他名義上的大哥,也是蔣家現在的CEO和CFO。
六歲時他的親生母親去世,十一歲被迫接受了繼母,還有蔣嘯山懷裡根本就不在戶籍上的女人所生的弟弟蔣耕宇。
從小到大他失去的遠比得到的多得多,童年的人生根本就是糟糕透頂。
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把這些扭曲直接變成了自己奮力向前的動力,所以在蔣嘯山冰島以後,馬上就座上了集團的一把手,若不是蔣嘯山的手裡死命地握著那些股權,現在他已經把家裡這些吃乾飯的親戚和蔣耕宇這個沒用的弟弟一起掃地出門了。
就在他上前一把抓住葉楓的手腕時,躺在床上的蔣嘯山皺眉,虛弱的衝著他擺了擺手。
“你們……都別吵,出去吧,不用管這裡的事情,這位小先生,是在幫我治療……”
蔣耕敘一抬頭看了葉楓一眼,瞳孔都有些地震,這不是……
他退役於炎國某反恐部隊,有一次出國際活動的時候,他們的隊長收到重創幾乎是要斷氣的時候,他們手掌託人請來了醫聖……雖然只是遠遠地看了一樣,但是蔣耕敘卻知道,就是面前這個人……他不會看錯的……
“您、您、您是……醫、醫聖……?”
“喲,這不是我那個一向自持冷靜的哥哥麼,怎麼現在都嘴瓢了,醫生就是醫生,還什麼醫聖,哈哈。”蔣耕宇看了他一眼,臉上充滿了嘲笑之意,隨即開口道:“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你說葉楓給你治療,可是你的命是由醫生一直吊著的,人家都沒辦法輕易斷言能治好正,這麼一個廢物怎麼還怎麼可能治得好……”
“啪——”
蔣耕敘直接一把裝甩在了葉楓的臉上,蔣耕宇瞪大了眼睛,表情異常精彩的嚎叫了一嗓子。
“葉先生,對不起,我弟弟無意冒犯,還希望您幫忙治療我父親。”說著還衝著他鞠了一躬。
想起他們隊長,那是斷骨剝皮的傷啊,人家葉醫聖手到擒來、藥到病除,現在還在反恐部隊裡做著訓練指導的工作。
“蔣總,我也明白你迫切地希望自己康復的心情,可是就算你再怎麼著急也不能疾病亂投醫。而且還請來這麼一個根本就沒有名氣的醫生在我面前班門弄斧!還有小蔣總,你對我都沒有這般禮貌,是不是應該反思一下!”
申鍾求看了葉楓一眼,眉頭緊隨道,語氣裡也是充滿了敵對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