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上的祁君檁一臉不滿的看著他,像是在問你有什麼資格不同意?
“皇上,太上皇再世成說過,我以後如果有了喜歡的女子,無論是否與我相配,都能娶之為妻,敢問皇上,這承諾可算?”
他這話一出口,皇位上的祁君檁更是握緊了龍椅,心裡對他這個兒子下了殺心。
可面上還是一本正經的說:“自然算。”
話雖如此,他卻看向了穆緋辭:“穆愛卿,既然寧安侯和九皇子都願娶你,你意下如何?”
穆緋辭雙手抱拳,單膝跪地,真誠道:“回皇上,承蒙寧安侯和九皇子厚愛,小女還未考慮嫁人,小女現在只想能守衛疆土,讓百姓能安家樂業。”
皇上聽她這麼一說,原本微皺的眉頭,在這一瞬間舒緩:“既然如此,那這婚事……”
“還請皇上三思,兒臣此生別無他願,只願能娶少將軍為妻。”
看著如此執著的祁夜凜,皇上皺起了眉頭,他怎麼從不知他這兒子對女人竟是如此執著。
“九皇子這是準備公然和本王搶夫人了?”夜池淵一雙鷹眸危險的半眯起來,看向祁夜凜的眼神裡滿是殺意。
大殿眾人感受著夜池淵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紛紛向後退了一步。
寧安侯早已不在帶兵打仗,成了個閒散王爺,但絲毫不影響他以往在這些人心中留下的恐懼。
面對猶如修羅般的夜池淵,祁夜凜嚥了咽口水,忽視掉心中的恐懼,看向皇上:“還請皇上三思,兒臣這生別無他求,只求……”
“皇上,臣只想守衛邊疆,保皇上和百姓平安就足矣。”不等祁夜凜把話說完,穆緋辭將話接了過去。
這一生她可不打算再和這狗男人扯上一絲一毫的關係,如若可以她恨不得立馬殺了他。
聽聞她的話,祁夜凜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穆緋辭:“緋兒,你,你怎麼了?你不是答應過我,只要我敢請求皇上賜婚,你便嫁於我嗎?”
祁夜凜的話一出口,所有人又將目光看向泰然自若的穆緋辭。
穆緋辭嘴角含笑的看著他,有些好笑:“九皇子,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臣可從未同九皇子許過此諾言。”
聽著穆緋辭的反駁,祁夜凜一下慌了神:“怎麼不曾,那日在淨蓮池邊,你同我許下此承諾,你怎能忘卻?”
他絕對不能放開穆緋辭,就算是不擇手段也得將她留在身邊。
畢竟,穆家的軍權可是他以後前進路上最重要的一環,只要把穆緋辭抓在手裡,就算他現在不受寵又如何?他總有一天他會成為人人敬畏的王。
“既是如此,那九皇子可有人證?若沒人證,這便是欺君之罪,九皇子,可受得起?”
穆緋辭深知祁夜凜心中所想,更清楚那日在淨蓮池只有他們兩人,不可能會有人證。
看著祁夜凜因她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即轉身面向皇上,雙手抱拳,單膝跪地,鄭重其事道:“還請皇上明察,臣和九皇子絕對沒有任何私交,更沒有對九皇子許下任何承諾。”
重獲一世的穆緋辭深知皇上的有多猜忌,所以身為臣子絕對不能和皇室有任何的私交,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對於穆緋辭的說辭,皇上顯然還信一點,他用一種近乎冷漠的雙眸看著祁夜凜,冷聲道:“九皇子可還有話說?會有人能為你做證?”
就在這時,大殿外又再次響起了一道女兒聲:“回皇上,草民,草民可以為九皇子做證,那日九皇子和穆將軍確實是彼此許下了承諾,以後要相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