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使團眾人各自返回自家陣營後,雙雙相對無言。
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
眾人的神情還未放鬆多久,那邊,凌玉延卻是又拿著一杯酒,卻是又一次朝著北大陸顧辰生這邊走了過來。
見到這幕,場中有些人甚至比顧辰生還要緊張。
讓眾人鬆了一口氣的是,這一次,卻是沒在發生什麼拳腳相向的戲碼。
“我很少受傷。”
凌玉延走了過來,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就讓顧辰生有些嗤之以鼻。
“也許他們的耳朵比較寬容,換成是我這種脾氣的,也許早就抽你了。”顧辰生諷刺道。
北大陸的官員屏住呼吸...
馬昭寧靜卻是相視一笑,自己的這個小師弟啊,看起來今天是不可能會吃虧了。
凌玉延明顯也是被顧辰生給噎了一下。
還未能梳理的經脈更是一陣的憋悶。
看著顧辰生和站在他身旁的兩個師兄。
再看看自己身旁。
差距很明顯啊。
凌玉延是很放肆,但卻不是腦殘。
針對顧辰生也就罷了,可要是開了地圖炮,將這一眾文臣也給得罪了,那後果可是有些不敢設想。
要知道筆桿子殺人,最為無形。
沉默了良久,凌玉延終於是開口說道:
“若非長輩告誡,我確實想和你再打上一場。”
“豈是你想就能想的?這裡是北大陸,信不信樊若軒一句話就能讓你永遠留在這裡。”顧辰生撇撇嘴,想也不想,直接拉起虎皮做大旗。
“噗...”
某處傳來噴酒的聲音。
樊若軒有些幽怨的望過來,自己都離這麼遠了,還能被誤傷?
他和凌玉延打?來陰的可以,萬一這個腦子令不清,又喝了酒的傢伙這個時候衝上來揍自己一頓,先不提什麼後果,至少樊若軒這面子是丟定了。
到那時且不提凌玉延會不會受到懲罰,單憑顧辰生從東大陸找回來的面子,被他又給丟回去了這一點,今天說什麼這件事也不容易過去。
那可就不止是他被揍一頓那麼簡單了。
所幸,凌玉延還沒有這麼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舉動。
也有可能他手中的那壺酒是用來裝樣子的。
“呵呵,無知者總是能找到莫名其妙的快樂,我會在武試上遇到你嗎?”凌玉延說道。
“也許你沒自己想象中走得遠。”顧辰生冷笑著說道,反正臉皮已經撕破,他又何必因為對方這刻意挑釁的行為而有意迴避呢?
要知道即便對方的實力不俗,但若真正的比上一比,勝負仍是未知數。
此時東大陸年輕一輩裡,讓顧辰生真正顧忌的,也唯有那衛忠一人罷了。
“呵呵,我記著你這句話。”凌玉延又是朝著這邊走了兩步,來到了顧辰生身前不遠的地方,低聲道:“希望你下跪求饒時,表情能夠在豐富些。”
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