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我難過的不是阿拉巴馬輸掉了比賽,而是你們這群鬥志全無的窩囊廢!”
“嘿,沒人想要輸掉比賽。”尤金示意伊森將她帶走。
伊森走過去,將瑪麗帶走。
兩人來到了更衣室外。
此時的瑪麗再也控制不住,趴在伊森懷裡嚎啕大哭。
伊森一時間也不知道做什麼好,也就只能將她抱住,不斷拍著她的後背。
而很快,瑪麗也調整了心情,抬起頭看著伊森。
“抱歉,是我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比賽結束後我會和大家道歉。”她擦拭眼角,抽了兩下鼻翼。
接著頗有些自嘲的說道:“現在還有誰會在意那些古典的紅潮隊精神呢?學校想著能賺更多的錢,教練想著保住自己的工作,球員想著自己的前途。說來我也真是幼稚。”
“我覺得……這個世界恰恰需要有更多像你這樣幼稚的人。”伊森拉著她的手,重新回到了更衣室。
伊森重新站在眾人面前,看著眾人,大聲的說道:“無論如何,瑪麗說的話起碼有一點是對的,那就是永不言敗,絕不放棄。”
“也許對手的強大是我們無法比擬,也許我們還有著這樣那樣的問題,也許我們並不是‘合格’的阿拉巴馬隊員,但無論如何,我們並沒有輸。”
“恰恰相反,我們失去了枷鎖,我們可以不在乎勝負,但是對方在乎。”
“既然四年前,我們在相同的錦標賽上戰勝了對手,那我們為什麼不能重新來一次?”
“不,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重複一次,而是許多次。”
緊接著伊森轉向了尤金教練。
“在實力明顯不佔優的情況下,我們反倒有更多的戰術選擇權……不如聽聽我的安排……”
而伊森接下來的敘述,稱得上孤注一擲。
“這……”不僅是尤金,包括伍迪和其他教練組成員在內,都覺得這個想法有些過於冒險。
“我同意伊森的想法!”這個時候跟著伊森回到更衣室裡的瑪麗也跟著說道。
“既然怎麼樣都是輸,不如嘗試一下新的思路。”肖恩亞歷山大這個時候也跟著說道。
“我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選擇,對手應該想不到我們新的安排,這會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我相信伊森有這個能力去實現這一切……”
有越來越多的阿拉巴馬隊員選擇在這個時候舉起了手錶示贊成。
尤金和二級主教練柯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就讓這群小夥子放手一搏。”一個意外的聲音突然加入,聲音像是出自某位老者。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並沒有發現究竟是誰在開口。
“是那個!是那個畫像!”
有隊員突然指著牆上的畫像說道。
那是一幅比爾布萊恩特的畫像,按照阿拉巴馬隊例行的傳統,凡是遇到碗賽或者是重要的比賽,更衣室裡都會懸掛這麼一副畫像。
伊森轉過頭,看著畫像中戴著標誌性黑白格圓頂禮帽的老人目光炯炯,彷彿在注視著更衣室內所發生的一切。
就連離畫像比較近的幾位隊員也下意識的選擇讓開。
“什麼畫像,我在這呢!”聲音從相反的位置傳來。
眾人這才回頭看去,發現是角落裡阿拉巴馬大學的校長。
他剛剛進入更衣室,當時伊森正在慷慨陳詞,眾人的注意力倒是全被伊森吸引了過去,誰也沒有發現校長在這個時候親自前來。
不少人這個時候連忙捂著胸口,不得不說剛才的一幕還是讓人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