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秀川開口,和真下家的牌搭子反而率先追問道。
秀川笑了一下,也不在意,反而看向和真,似乎是牌搭子問出了他也想問的問題。
“我只是相信上原罷了。我相信他記住了所有有傷痕的牌,所以我就把傷痕牌都當危險牌好了,他一定會圍繞著那些他記住的傷痕牌來組建手牌,使自己聽牌。”
和真摸進了一張寶牌五萬,還是紅五萬,一張牌可以算兩張寶牌,立馬讓他手牌大了兩番。五萬進章後此時他是【三,五,七萬】兩坎,想了想,從牌效出發打出了手中的西風。
本來西風是他留的安牌,不過此時坎張一向聽了,只好先打出西風。
和真打出牌後繼續說道,
“所以他沒記住的牌都相對安全。當我判斷出他聽牌的時候,我就儘可能的打那些完好的牌,所以那場牌局我摸牌,出牌都很慢。然後靜靜等著一把翻盤的機會。”
“那要是一直沒機會,豈不是慢性死亡?最後牌局結束你的點數低於他,你還是輸了。”
秀川伸手邊摸牌邊問道。
“無所謂啊,我答應老闆的是拖住。只要上原不能直擊到我,把我擊飛,牌局就繼續,拖住的任務也達到了啊。”
“原來如此。”
秀川讚許的點了點頭,旋即模切出一張七筒橫著打出,放下一千點棒,
“立直!”
和真眉頭皺了起來,
‘早巡立直,這個叫秀川的手牌組建的很快啊。’
秀川下家的牌搭子,為了避免一發,直接切了張現物防守。
輪到和真出牌,他看向秀川的牌河。
此時是第七巡,從牌河上看,很難分辨出秀川到底叫聽什麼牌。
和真這手牌打點不小,不太想完全棄胡。
‘秀川立直前一巡出過一張四筒,而立直宣言牌是七筒,那一四七筒的筋牌是相對安全的。’
想到這,和真打出了一筒。
“榮。”
秀川輕輕推倒手牌,伸手抓起和真打出的一筒,放到自己面前,然後翻開裡寶牌,
立直,一發,平和,寶牌一,裡寶牌一,閒家五番滿貫8000點。
放炮了的和真仔細看去,秀川叫聽的正是一四筒。
這不對,和真目光重新掃過秀川的牌山,瞳孔微微放大,牌河裡的四筒沒有了。
“秀川先生,你剛剛是不是打過四筒啊?”
和真陰沉著臉問道。
“你看錯了吧,佐藤,我打要是打四筒豈不是現物振聽,那我不成了詐胡了嗎?”
秀川笑著說道,
“我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呢?”
和真頓時被噎的無話可說,畢竟他沒有當場抓到秀川出千,事後再爭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和真惱火的交出點棒後,牌局繼續。
東二局,和真上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