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前天晚上的一通“懲罰”,岑青是不敢再撩撥顧言之了,每天乖巧的跟小九有的一拼。
顧言之給她做飯,做什麼她就吃什麼,讓她乖乖上課,她就不敢上課打瞌睡玩手機。
她可算是怕了顧言之了。
身上過了好幾天還青青紫紫的,手一碰就疼的厲害。
在學校考研的路南寧跑來蹭岑青的課,看著她高領衣服下若隱若現的痕跡,哪裡還不懂發生了什麼。
調笑著說顧言之終於捨得把她吃乾淨了。
岑青老老實實盯著講師說著不明所以的專業詞彙,腦子發漲,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卻根本不想搭理路南寧。
路南寧繼續嘲笑她:“怎麼就臉紅了,白星月你不是吧,你臉皮什麼時候有這麼薄了?”
岑青忍無可忍,把書摔到路南寧臉上。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講師站在臺上看著,只當沒看見,假咳了兩聲提醒他們在課堂上注意著點。
岑青只能用滿含怨氣的眼神盯著路南寧,盯了好一會,路南寧只能舉雙手投降,發誓再也不笑她了。
結果一下課,他飛快的扯了一下岑青的衣領,哈哈笑著說她的領子還不夠高,遮不住脖子上的印,便飛快跑遠了。
出教室太匆忙,還撞到了一個抱著書的女生。
岑青真是被氣壞了,書本收拾到一半,發脾氣全部掃到地上去了。
也沒人打算幫她撿起來,她自己也不方便,呆坐著生悶氣。
“我怎麼這麼憋屈,要不我還是去做義肢得了,做了義肢起碼,我…我跑得快。”她想到些什麼,臉紅了一紅。
系統正準備回答她:“早跟你說了…誒?顧言之來了?”
顧言之在校外左等右等也沒看到岑青出來,擔心她出了什麼事,便找到教室來了。
他彎腰撿起地上的書,笑著問她:“怎麼又生氣了?誰惹你了?”
岑青不說話,噘著嘴。
顧言之撿完了書,上去親了她一口,開玩笑的說:“嗯,那就勉為其難的親你一口,看在你嘟了這麼久的份上。”
岑青被他逗笑了,張開手讓他抱。
…
晚上,顧言之推著岑青去逛超市,買了她喜歡吃的菜,回家任勞任怨給她做飯。
岑青嫌棄的說自己今天不想吃蔬菜,只想吃肉。
顧言之表情不變,繼續給她夾著白菜,哄著她:“吃一塊青菜,就吃一口肉。”
實打實的把她當小孩子來哄了。
岑青紅著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被慣成了這個嬌氣的樣子,算上這個世界,她好歹也是活了三十幾年的人了,吃飯還要人哄著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吐槽著自己,乖乖張口。
小嘴沾上了菜油,顯得紅潤潤的,看得顧言之喉頭發乾。
他去冰箱開啟了一瓶礦泉水,咕咚灌了一大半,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忍了這麼多年,終於嚐到了自己最想吃的小甜點。顧言之食髓知味,卻捨不得再折騰岑青。
她身子本來就不太好,經不住太劇烈的“運動”。
所以顧言之只能苛待自己。
岑青卻回過頭,又唸叨他:“明明知道自己胃不好,還老是喝冰水,是不是要整垮自己的身體,讓我守活寡啊你?”
顧言之沒法說自己喝冷水是因為為了滅邪火,只能乖乖坐回去,順從的說:“嗯,下次不喝了。”
“你管著我的吃食,我也要管著你的,明天跟我一塊喝養胃的湯,不準再出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