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人等高的神像開始緩緩轉動,露出了藏在後面的另外一尊神像。
明明比之月望神像,兩者的臉龐跟衣著都相差無幾,可月朔神像給人的感覺就是要更加危險神秘。
二長老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這…這是什麼?另外一座神像?”
月家主也是神色凝重:“怎麼可能會有第二座神像,眠兒,又是怎麼知道的?”
旁邊的幾人也是議論紛紛,他們想的可沒那麼深刻。
“難道月暫眠不是廢材?”
“不是吧,我前兩天還在罵她來著。”
“按照她記仇的性格,月家只怕是要被她翻了天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
周遭種種,月暫眠依舊懶得理會。
她只感覺眼裡只看得見眼前的月朔神像。
細看時,才發現,月朔神像手裡握著的,居然是一把絳紫的大刀。
紫的發黑,紫的發亮。
月暫眠一時間被迷住了,伸手就要去拿。
猛然被一股白光推開好遠,卻並沒有讓她摔倒在地,只是推開了她。
兩邊的劍池開始錚錚作響,一把酷似剛剛那把砍刀的刀從池底破水而出,直直飛向了月暫眠。
刀尖在距她幾毫米處才噌的停下,旁邊人都被這一幕給嚇了一跳,只有月暫眠笑了出來。
她側身去抓住刀柄,一股渾厚的神力迅速竄進她身體,充盈了她整個骨骼筋脈。
月暫眠雙手按著插在地上的刀的刀柄,兩腿分開站立,閉著眼細細體會這感受。
“呵…這就是神力麼…這感覺還真是…”
讓人暢快非常!
她突然睜開眼,對上了家主的視線。
第一次講話如此恭敬:“對不起父親,我擅闖了禁地,請您按規矩罰我鞭刑再禁足。”
“啊…好的,只是,眠兒,你怎麼會知道這後面還有一座神像的?”
她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不甘心吧,沒想到居然真的覺醒了神力,大概是我運氣好?”
最後幾個字,她是盯著二長老一字一頓的說出口的,眼神晦澀不明。
看的二長老出了一身冷汗。
卻沒想到,她說完也不再多解釋,拖著刀直直往受訓的地方去。
那背影絲毫不拖泥帶水,真是颯爽英姿。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不是去受鞭刑,而是去給別人上鞭子的。
身後的家主等她一走,便板起臉,招呼著其他人回去了。
臉色依舊沉重,留下二長老相約去書房商談了一晚上。
…
動鞭子的人是不敢真的對她用刑的,畢竟她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那人用力很有分寸,鞭子高高揚起輕輕落下。
月暫眠裝也懶得裝,面無表情的跪在地上受了一百鞭,懷裡還抱著那把刀。
只有禁足倒是真的,她又在院子裡待了半月。
每天在院子一心一意裡練著刀,鍾玉看著她劈砍的狠勁,總覺得她在削什麼圓形的東西…
月暫眠無師自通,居然把以前的劍決跟現在莫名其妙會的刀法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