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覺中,林雲川流了兩行清淚,其實他只是多喝了幾杯,一點也沒有醉得說是人事不醒,當姚木槿把他丟在門外時,他的心確實冷了一點,可沒過多久,姚木槿就把他拖回了房子裡。
而林雲川卻是一個機會主義者,現在為了留下姚木槿他什麼都願意做。
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樣,苦苦等待著她,甚至不願見到她的面。
其實姚木槿早就知道林雲川是裝的,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這點小把戲還是能看得出的。
可是,姚木槿的纖手碰到了林雲川的眼淚時,心中五味雜陳。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這樣安靜地哭。
“為什麼要哭呢,林雲川?”
她的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姚木槿問道。
"我哪裡哭了,是我面板溼潤了,開始滲水了。"
她聽了之後微微一笑。
"林雲川,遇見我,你後悔嗎?"
"嗯,的確後悔,和你在一起才幾年,想要忘掉你可能用一生來忘掉。"
姚木槿聽後沉默不語,她何嘗不是,在與他分開的這幾年裡,她的心一直裝不下別人,無論別人對她多麼好。
“木槿,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我知道你是在說醉話,現在你把手拿開,我要回房間去睡覺了。”
她有點生氣地說。
豈知林雲川竟得寸進尺,雙臂摟著姚木槿的腰,並將他的頭靠在姚木槿的身上。
“我數三下,林雲川,你在不撒手的話,我就叫警察了!”
“叫吧,我有聯邦調查局警長的電話號碼,你儘管打,大不了小小再也沒有爸爸。”
林雲川的回答幾乎把姚木槿要氣暈了,見過不要臉的,也沒見過他如此不要臉的。
"你以前也這樣抱過我,我現在為什麼不能抱你呢?"
林雲川繼續問著。
她完全明白了這一點,他只是用酒精給她抹油。
她知道林雲川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就放慢了語調說:“好吧,但你要和我在沙發睡一晚嗎?”
“到我的房間去吧。”說完她還對著林雲川嫵媚一笑。
林雲川果然上鉤了,連說幾句好話就往木槿的房間跑去,姚木槿到起居室拿了鑰匙也上樓去了。
姚木槿一見林雲川躺在床上的死樣,便慌忙把門關上,從外面上了保險鎖,把林雲川鎖在裡面。
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隨後她走到小小和安安的房間,和他們擠在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