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秦莣,你現在必須立刻回到青丘,”在秦莣稍微清醒一些後,駕馭著雲朵的東嶽正色道:“回到青丘之後,秦景帝君知道該怎麼做。我現在要回泰山一趟,就不幫你了。”
說完他揮一揮袖子另召來一片雲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見他走的這麼急,秦莣只當泰山哪位師兄弟招惹了是非,所以就獨自駕雲朝青丘駛去。
話說東嶽離開了秦莣後並沒有回泰山道場,而是一掉頭兒去了九重天,九重天凌霄殿裡,摒去眾神的老天君邊咳嗽邊道:“鬧什麼,天庭被青丘戴了頂綠帽子,剛把綠帽子摘下去你就又巴巴的去把它撿回來,誠心的是不是?”
“是臣的過錯,臣願意受罰。”
東嶽默默的拜了下去,錯就是錯,錯了就得受罰。他從來沒想過要透過外物為自己減輕些懲罰,送泰山特產並不是為了行賄,而是為了安心。
在去請太子妃迴天庭的時候,他就知道好脾氣的老天君會氣壞身子,陰知道此舉會傷害到老天君,可是,他終究還是做了那件事兒。
在他拜倒在殿上的時候,老天君嘆了口氣很無奈的道:“你和東華是兄弟,可你就不如東華冷靜睿智。你太過逍遙太過意氣用事,這樣很不好,得改。可是又有一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估摸著,讓你自己改絕對是行不通的,為了避免你以後再犯同樣的錯誤,這次無論如何得嚴懲。”
“臣,願意受罰,”東嶽再一次拜了下去,默了一默,又遲疑著道:“只望老天君莫將臣受罰一世透漏出去,畢竟……”
“我懂。”
老天君揮了揮手,外面走進來兩名天兵,“先押下去吧,至於要怎麼處罰,等東華來了再做商議。”
回到青丘後,和秦景帝君核實了嫁娶事宜,徹底安心了的秦莣終於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異狀告訴了他,秦景帝君聞言沉吟了會兒,將她拉到一邊凝神正色道:“這事兒還有誰知道?”
“這……我怕的不行,所以誰也不敢說。對了,出現這種怪異情況的時候我問了般車和尚,不過他似乎說不出個所以然。”
“般車知道?”秦景帝君眼神冷了下來。
想到師父東嶽之前說的那些話,秦莣立刻為般車開解道:“雖然他知道異狀,但是並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所以,問題應該不大吧。”
“誰知道呢,回頭兒再說吧,”秦景帝君嘆了口氣,扶額道:“阿莣,你給我聽著,在我為你安排好說辭之前,你誰也不能說。現在我要為你疏通體內氣流,疏通之後,你不會再出現頭暈耳鳴的情況,也不會輕易的出現幻覺。”
“這是為何?”
“這是一種逆天的法術,疏通之前體內氣流錯亂,所以你才會時不時的看到幻想。疏通之後,你就已經可以駕馭這種法術了,只是,你的能力終究不及正宗上神,所以,別輕易用這種法術,不然的話,它就會把你過往的修為吞噬殆盡。”
“什麼法術?”秦莣做出很茫然的樣子。
秦景帝君想了想,皺眉道:“姑且叫它預知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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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半個月,秦景帝君每日都幫她疏通體內氣流,十五天後,神清氣爽的秦莣笑眯眯的蹭到老爹秦景帝君跟前問道:“是不是沒事兒了?”
“目前應該是這樣,”秦景帝君微微笑道:“我回頭兒找幾位老友合計一下該怎麼辦,我估計問題不大。你這麼問,是不是又在青丘呆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