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一開頭,于謙就亮明瞭自己的觀點:一個人的名聲與節操重於泰山,一個人的物質享受輕於鴻毛。為官者應重名節,輕財帛。“溫袍”,本義是指舊棉衣,這裡是借用來表示生活清貧。古代具有遠大志向的人,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與節操,甘願終生過著清貧的生活。
于謙在他所作的另一首詩《石灰吟》中,更加充分地表明瞭自己視名節為做人根本的主旨:
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
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何等高潔的境界!于謙為官廉潔正直,曾平反冤獄,救災賑荒,深受百姓愛戴。明英宗時,瓦剌入侵,明英宗被俘。于謙議立明景帝,親自率兵固守北京,擊退瓦剌,使人民免遭蒙古貴族再次野蠻統治。但英宗復辟後卻以“謀逆罪”誣殺了這位民族英雄。這首《石灰吟》,可以說是于謙生平和人格的真實寫照。
古時遠遠不止一個于謙愛惜名聲,還有很多很多的詩詞文章大家也愛惜自己的名聲,比如“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范仲淹,“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的譚嗣同,“質本潔來還潔去,強於汙淖陷渠溝”的曹雪芹……
好名聲不僅是古人的畢生追求,把握好“名聲”輕重關係對當今官場都有著重要意義。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看重別人評價、追求好的名聲乃人之常情。“名”之於人,有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如東漢名士法真,被漢順帝四次徵召出仕均堅辭不受,卻“逃名而名我隨,避名而名我追”,終成一代大儒。“名”之於人,有時“亂花漸欲迷人眼”,讓人分不清“真名”“假名”,看不透“虛名”“實名”,在看輕與看重上迷失方向,終被“名”所困。
看輕“官名”,公僕之心須臾不可移。職位高低、官階大小誠然代表才幹、能力、貢獻的大小,但更是黨的重託、群眾信任,是責任與擔當的體現。有人把官位看得很重,處處擺官架、唱官腔、耍威風,對下屬頤指氣使,對群眾吆五喝六。錙銖必較於出場先後、會議座次、發言主次,唯恐別人不知其“官”職。汲汲於“官名”者,是沒有弄明白權力的屬性,搞不清“權為誰所賦、權為誰所用”,忘記了公僕本色、為民初心。把“官名”看輕,才會把百姓看重,才能在永葆公僕本色中得民心、順民意。
看輕“虛名”,常問“離開位子,你是誰”。當官者往往在社會上頗受追捧,這與官本位思想和特權意識在人們潛意識中根深蒂固有關。有人對這些“虛名”很受用,在前呼後擁中飄飄然,在唯喏追捧中產生自己呼風喚雨無所不能的”虛幻”。有的為維護所謂“虛名”, 削尖腦袋撈取空銜,“苦心孤詣”製造話題,處心積慮“秀”政績,甚至掉入圍獵“陷阱”鋌而走險突破原則底線。“虛名”畢竟是虛的,一旦離開位子、失去權力,“名”也隨之化為烏有。看輕“虛名”,放下包袱,才不會為“名”所累,不會在“目眩於五色之惑,心動於微利之誘”中迷失自我。
看重“清正之名”,“慎終如始,則無敗事”。 古人云:“名節如璧不可汙”,崇尚名節是中華民族的精神基因,如壯志難酬、憤然投江的屈原,拒絕勸降、捨生取義的文天祥;崇尚名節也是GC黨人的政治品格,如焦裕祿、谷文昌、楊善洲……他們以身載道、以行示範,無不以名節立世而在百姓心中樹起豐碑。習DD曾指出,職位越高,越要按規則正確用權、謹慎用權、乾淨用權,越要像珍惜生命一樣珍惜名節和操守。看重“清正之名”,以高潔養心、以信念養性,才能“風斜雨急處,立得腳定;花濃柳豔處,著得眼高”;看重“清正之名”,心存敬畏、手握戒尺,慎獨慎微、勤於自省,才能遵紀守法、為政清廉,而至“廉則民不敢欺,公則民不敢慢“。
看重“實幹之名”, 厚植“無功即是過”之“官念”。“忠誠、乾淨、擔當”,最終要落到幹事上來。古人曰:“為政貴在行,以實則治,以文則不治”,鄧爺爺也說:“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幹出來的,不幹,半點馬克思主義也沒有”。當下,“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人生哲學卻被一些人奉行,他們無心幹事、無力作為,工作四平八穩、看攤守業,滿足於應付了事、得過且過,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慣於當“太平官”“清閒官”。“身在崗位不作為,拿著俸祿不幹事,庸政懶政怠政,也是一種腐敗”,唯有把群眾裝在心裡,崇尚實幹,幹字當頭,用實幹的汗水換來群眾的信任和擁護,才會贏得群眾發自內心的讚揚。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不被“名”的表象所迷惑、所困擾、所負累,懂得看輕與看重,不僅需要清醒睿智的政治智慧,更需要腳踏實地的擔當精神和群眾至上的為民情懷。唯有如此,才能“不受虛言,不聽浮術,不採華名,不興偽事”,而臻至圓滿、通達、精彩的人生之境。
話題扯得有點遠,還是言歸正傳吧!
總體來說在古時只要一個人名聲毀了,那這個人基本上也就完了。更別說如果一位皇子名聲沒有,那麼他基本上也就與皇位無緣了,李恪知道長孫無忌這是要一招致命啊!
想到此處,李恪臉色不由得變得極為陰沉,李恪知道長孫無忌是自己命中的死對頭,但他沒有想到,自己來這個世界上第一次見長孫無忌,對方就要將自己置於死地。
李恪早就想好了針對長孫無忌的計策,並不打算與對方虛與委蛇,因為李恪知道自己無論如何討好對方,也得不到對方的青睞。
李恪也沒有打算與長孫無忌秀智商玩陰謀,因為對方就是一位精於算計的千年狐狸,即使李恪是重生者,有近二十年從政經驗,但他絲毫沒有把握在這方面勝過對方。
李恪的辦法很簡單就是明刀明槍、光明正大和對方幹,不和你玩什麼陰謀詭計,直接亂拳打死老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