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我能看看你身上嗎？”周佳怡這麼問的時候，程落都懷疑對方是不是看出來她是墨瑩了。
結果再仔細問。才知道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我……小時候我說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問你用什麼牌子的沐浴露，你就給了我兩瓶。我回去用了，但是有點問題……”
周佳怡那一臉難以啟齒的樣子，真是把程落好奇得不行。
對方說的沐浴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佳怡姐姐，什麼沐浴露啊，我不記得了……”
周佳怡沒說。先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之後，這才湊到她耳邊低聲了一句。
程落一來驚愕。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怎麼回事兒啊，能讓我看看嗎？”說著把人拉到了自己房間。
周佳怡也不扭捏，直接就把裙子拉鍊拉開。露出整個上半身。
“這……”程落差點沒笑死。
周佳怡這是什麼神奇小腦袋，竟然想到把她的洗髮水當身體乳用。
“我實在是太喜歡這個味道了。為了留香更久，才想了這個辦法，沒想到……”
程落不停的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笑。不要笑。太不厚道了。
但是，她最後還是沒忍住。
“噗……”
“對不起，佳怡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忍不住啊。
周佳怡為了路恆也是拼了。
她這個洗髮水，具有烏髮的效果。周佳怡直接用在身上，導致她身上的絨毛全都變得黑不溜秋……
一眼看去，那一身黑毛真的好有喜感。
“都怪你，你還笑，嗚嗚嗚……”周佳怡在她身上打了一下。
程落當即正色：“不是這樣的，佳怡姐，你肯定聽錯了，這是洗髮水，不是沐浴露……”所以，這鍋我不背啊。
再說了，誰知道那兩瓶洗髮水你是透過什麼手段拿到的。
都不知道具體的用途，她猜測肯定也不是正經渠道拿到的。
不會是上她家來偷了吧。
程落很懷疑。
“洗髮水？”周佳怡恨得都想把程落掐死。
這玩意兒困擾了她多年，一直擔心如果路恆知道她身上有一身黑毛該怎麼辦。
其實，出國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這個。
她真是迫不得已，她是去脫毛去了。
結果，悲慘的發現脫毛治標不治本，於是，在醫生的建議下，她只能不斷的嘗試各種辦法。
花了三年時間，不僅毫無改善，反而是更嚴重了。
現在，每天出門前她都要格外注意，把身上暴露在外的地方都用脫毛儀脫一次……
“是啊佳怡姐姐，這是洗髮水啊，您用了這麼久，都沒發現嗎？”程落也佩服她。
她哪裡知道，周佳怡為了能讓這東西留香持久，從來都沒正經用過，都是直接渾身塗抹的……
程落看周佳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又想起了一件特別好玩兒的事兒。
之前和周佳怡接觸的時候，她身上是沒有這個味道的，但是昨天她身上突然又有了。
再想想，這個洗髮水並沒有大量生產，也沒有對外出售，周佳怡肯定是沒地方買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