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嗎?”曲文萱猶豫著問道,心中有些躍躍欲試。
禾少白用力的點了點頭,“從今日起,我會教你一些最基本的練功口訣,若是你學會了,以後就算遇到什麼危險也能夠自保,而不是坐以待斃。這樣不僅是保護,也是保護你的親人。”
“多謝。”曲文萱嘴角動了動,隨即吐出這兩個字來。
“好了,快吃點東西,一會兒就要上路了。”
在禾少白的催促下,曲文萱狼吞虎嚥的吃了點兔肉和野果,因為在郊外,沒有調味品,她吃著簡直味同嚼蠟。
若不是餓得很了,曲文萱對天發誓,他是絕對不會吃這種難以下嚥的東西的。
而另一邊禾少白像是早就過慣了這種日子一樣,將面具輕輕往上托起,毫不猶豫地將生腥的魚肉放在嘴裡,大口大口地吃了下去。
曲文萱目不轉睛的盯著禾少白看了一會兒,隨後發出早已困惑自己多時的疑問。
“禾公子,你為什麼要戴著面具呢?”曲文萱有點不理解。
猛然間聽到曲文萱這番話,禾少白剛要回答便被噎住了,連忙咳嗽了幾聲,好不容易緩過來了,這才說道,“因為我從小面目醜陋,怕嚇到了別人,所以便帶著面具。”
“哦,原來是這樣。”曲文萱似信非信的回答道,目光中隱隱有些好奇。
她看到禾少白身子有些微微僵硬,自從問話之後,男子整個人都顯得有些不甚自在。
兩個人吃抹乾淨之後,禾少白便帶著曲文萱上路。如今太陽正當頭,周圍環境炎熱,曲文萱走了沒兩步,便有些受不了了,他只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被關在爐子中蒸煮,就連迎面吹來的風都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悶熱。
看到曲文萱這個樣子,禾少白心中也很是著急,他先頭一轉,施展輕功,如燕子般縱身一躍,靈巧地飛上了枝幹,取了好多枝條下來。
“禾公子,你這是做什麼?”請問一下,原本還以為禾少白是看到了野果,沒想到男子只摘下來了無用的枝條,女子心中忍不住閃過一抹失望。
野果還能充飢,枝條有什麼用?
面對曲文萱的疑問,禾少白只是咧嘴輕輕的笑了笑,隨後手中靈活的動了起來,將幾個枝條編成了一頂帽子,“曲姑娘,你把這個遮陽吧。”
“這我怎麼好意思?”
“我一個男的皮糙肉厚不怕曬。你就不同了,一看你細皮嫩肉的就知道,從小沒受過什麼苦。你就不要推辭,快點帶上吧,不然萬一一會兒你中暑暈倒了,還得我揹著你走,那樣豈不是更麻煩?”
聽著男子的話,曲文萱覺得有幾分道理也不再推辭,伸手接過了男子編織好的帽子,低聲說了兩個字,“謝謝。”
禾少白咧了咧嘴,沒有過多的言語,但是從他欣喜的目光中可以看出男子的情緒。
兩個人繼續上路,禾少白領著曲文萱走,一路上兩人身邊景色單調,走來走去都繞不過那亂林雜草和腳下燙灼熱的黃土地。
自重生以來,曲文萱哪裡受過這種苦,她一雙腳早就被磨出了水泡,都在地上的每一步都只覺得生疼無比。
但是見禾少白不說話,曲文萱便咬著牙硬忍著,不喊苦不叫累,一直默默的跟在男子後面。
突然男子停了下來。